宣府和太学与六科廊......
不用说,这些地方都要大洗牌。
刘若愚梳理完以后,朱由校决定略微给官员们加点压力。
“贼人叛乱的当晚,诸位爱卿都是何态度啊?有多少人出力灭贼啊?有多少人在准备改换门庭啊?”
这三个问题一问,气氛陡然紧张了一些。
果然镇压叛乱以后,必然要清洗。
“老天官,你都选给父皇选了些什么官啊?怎么文选司郎中都叛变啊?”朱由校冷不丁地抛出这句话。
“啊!臣有罪!臣罪责不轻,请监国殿下责罚!”周嘉谟心里一冷,赶紧跪下,知道还是完蛋了......
“老天官可以思考该如何弥补。”朱由校看向周嘉谟,按照钢铁哥的说法,对这个会认怂、会投降的对手,不用急着消灭,而是该多发挥一些余热。
他又问道:“当天老天官从皇宫离开,后续为何没参与平定叛贼?”
周嘉谟只得如实回答:“大晚上突起叛变,有锦衣卫、巡城御史、顺天府参与,一时根本分不清敌我。老臣无用,让文选司的张凤翔钻了空子,没能发现他煽动官员和士子。”
“说得好!”
突然的称赞,吓得周嘉谟不知是真夸还是讽刺,吓得他赶紧把头放得更低一些。
朱由校想让周嘉谟像朱纯臣一样,成为实际上的戴罪立功者,专门冲锋陷阵去大换血和大炒家。
毕竟一个暴脾气的吏部尚书,用好了能发挥不小的作用。
“老天官请平身,大晚上叛变,一时间很难分清敌我。这是因为有一批官员、将领、兵马参与,要如何处理此事呢?”
他又看向英国公和成国公,张维贤、朱纯臣知道要他们补充和表态。
朱纯臣实际是戴罪之身,急着表现自己的忠诚和炒家的积极性,赶紧说道:“臣知晓还有许多官员参与,或奔走呐喊,或供钱出仆,臣以为当严格查处。”
张维贤则补充道:“还有家丁,此次郑养性倚靠三千家丁,打得京营、锦衣卫节节败退。臣的家丁、成国公的家丁也有不能战、摇摆看局势者。老臣以为,京城范围内,应当严格废除家丁制。”
他已经决心为太子效忠,自己那些家丁表现也是不堪入目,那就大幅裁撤。
太子需要扩大军权,改革目前所有参与叛乱的兵马,张维贤决定做出关键支援。
“臣以为,家丁制度在九边很有意义,但是在京师、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