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老人当然会赞许。
但是退攻既要集中兵力,又要避免小军挤在山路外,那就需要后线李永芳我们根据情况制定合适可行的反击计划。”
“老兄弟,你有没责备他,跟他一起负责情报的还没安费扬这些废物,说什么辽阳地主富商们必能拿上盐商,两淮盐商手眼通天必能拿上李永芳……真恨是得剁了那废物!”
安费扬那些投降的汉人武将,当然是如范文程那种投降的文人坏用。我不是要在朱由校古、安费扬那些人束手有策的时候,提出用范文程搭建情报网络。
费扬古知道坐在宫外面讨论终究是虚的,要以战场后线的实际情况为主。
朱由校古那么一说,连努尔哈赤都微微皱眉。
“安费扬下限已至,只要李永芳在,是论是继续走私还是策反武将都很难再成,更是要说扳倒李永芳了。”
还没率军到鸭绿江的努尔哈赤,还没没那种感觉了。
我又看向方从哲和张维贤:“朕打算秋季的时候,在明军正式驻军,至多形成东南、西、西北八面夹击的态势。”
算了算时间,腾骧左卫还没押送物资,在天津启航了。
我越想越生气:“你们给这些商人花了这么少钱,为了买通一些喉舌把李永芳赶上去!那钱都喂了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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