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不是很好。
奶奶闻言,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江培安不要跟他走太近。
江培安此时才回忆起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村里经常有七绕八绕的辈分,六七十岁的老人说不定还要跟一个上小学的娃娃叫爷爷呢。
辈分在这放着,没办法。
眼前这个叫做江得胜的男人,江培安有印象。
记得上一世他在外面打拼多年,终于小有成就的开一辆小轿车回来。
眼前这个“二大爷”就像今天这个样子,敲他家的门。
当时的江培安还是顾及村里辈分,礼貌性的给他一千块钱当做新年红包。
结果这个男人赖上他了,过年都在他家以长辈的身份自居,蹭吃蹭喝。
后来江培安被他纠缠的实在没办法,索性不再理会。
结果这个男人到处在村子里重伤他,说什么他混发达了,不忍穷亲戚。
还说江培安一碗热饭都不愿意给他。
村里人就是这样,看到江培安开着小轿车回来,一个个都眼红。
再加上江得胜这么一闹,整个村子里都是流言蜚语。
江培安的名声在村里下降到极点,他父母为此好几年都不敢回家。
不过江培安依稀记得江得胜的下场好像不怎么好。
说是趁着别的女人丈夫出门打工,睡了好几户。
自愿的、强迫的、下药的都有,后来东窗事发,村里许多女人站出来指证。
江得胜被村里的男人打的半死。
据说当天他正睡女人的时候,被女人的丈夫发现,拎着刀追了好几里地。
听说下面没保住,血滋啦呼的,渗人的很。
从那以后,村里的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烟都给你了,我可没当什么大导演,你别听村里人胡说八道。
我就是在外面打工,回来家买包好烟装面子用的,都给你了我可啥都没了。”
江培安摇了摇头,此人是个无赖。
他哪有那么多时间跟无聊打交道。
江得胜却是一脸不信的样子,道:
“你蒙谁呢,大孙子我又不跟你借钱,别骗二大爷。
那个新阳市的大老板,每次过来不都是开个小轿车来找你?”
这一口一个大孙子着实让人腻歪,江培安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开。
“我就是给齐总打工的,钱都是他的,你看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