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昌见杨林选择继续从军为国效力,点了点头沉默了一阵道:“张铨张大人托我要安排好你的事,本守备自是责无旁贷。不知你打算何时动身?”
“守备大人,马进忠马大人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标下打算再等上三两日再说。”杨林从富察开始便把马进忠当做自己的兄长看待,若是走了实在是不放心他的身体。
“嗯,马备御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是条汉子。”张应昌颔首道:“等上几日也好,毕竟你一个人去往金州也是方便的多,也不差这几日了。”
杨林闻言一愣,问道:“守备大人,标下调往金州难到是一个人去?那么标下所部官兵该如何安排?”
“确是如此。他们本应是与你一同前往金州的,毕竟那里也无兵可用。而且前些时日地方报警说,有小股倭寇和海盗登陆掳掠民间,因此你率本部人马所往最好。但是现今镇江堡与周边诸堡兵力空虚,即便本守备已带来两千人马,但均摊给各堡也是杯水车薪。所以他们不能随你前往金州。”
“那么大人您的意思是,要将标下所部官兵分派到各堡驻守?”杨林看着张应昌。暗道张铨张大人你在信中怎么没把这事说明白啊,我这三百多人可都是与建虏血战过的官兵,若是去守堡就太可惜了。
张应昌站起身,负手踱了两步后长叹了一口气道:“本守备也是迫不得已啊。这两日来我为各堡兵力短缺一事寝食难安,夜不能寐,深恐辜负了朝廷和经略大人的期望。但现在各堡已无兵可调,若是建虏趁势进攻则大事去矣!”
杨林是不愿与部下分开的,他道:“守备大人,既然如此,那么标下便不去金州了,愿率所部官兵为您分忧!”
“不可!你若是不去金州我无法跟张大人交代。”张应昌摇着头道:“我知你与所部官兵感情深厚,但是老话说得好,慈不掌兵!你没必要为了此事耽误前程。”。
“守备大人明鉴,标下和所部官兵曾与建奴死战不退,感情确实深厚,也实在不愿分离。但标下愿为大人分忧,是自愿之请,并非您没有按张大人的意思办。标下会向张大人写信说明一切的。”
张应昌沉默了一阵道:“也好!我估计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朝廷必会派大军来辽东加强防务。所以到时你还是要去金州的。”
杨林拱手道:“只要让标下和所部官兵在一起,标下与所部官兵随时听候大人差遣!”
“好,你过来看。这里是一堵墙、孤山和碱厂三堡,位于叆阳堡北边。去年建虏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