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能不能宽恕自己。所以把头紧贴着地面不敢抬起来。
“哼!你为人稳重不奸滑,所以本汗才让你留守!但不是说就让你待在赫图阿拉不出来,至少也得派人时常出来看看。否则岂不成了瞎子、聋子!不过这次我们损失巨大也不完全怪你,也是我们上下轻敌麻痹所致。”
努尔哈赤沉着脸道:“但你疏忽大意、用人不淑的罪责还是有的。所以本汗罚你白银五十两、奴仆百人、骏马十匹、绒缎二十匹、房屋十间、良田三十亩。另外当众鞭打二十下。你可服气!?”
“儿子心服口服、心服口服,甘愿受罚!多谢父汗宽宥之恩!”汤古代激动的连连叩首。说实话这些东西被罚上去,说不上那天又会被赏回来。父子之间还分什么彼此吗,不过就是左兜进右兜罢了。
此时早就按捺不住的二贝勒阿敏爆身而起。他向努尔哈赤一抱拳,嚷道:“大汗,侄儿当日就是被杨林射伤的。如今每逢阴天下雨肩膀和后背就疼痒的不得了,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如今他又耍阴谋把雅尔古寨给祸害了,这个仇咱们不能不报!您给侄儿三千人马,让我去把他擒来!不把他抽筋扒皮,我誓不为人!”
“大汗,您可要为我们全家做主啊......”
阿敏的话刚说完,人群中有一穿身白色孝衫的人飞奔出来,跪倒在努尔哈赤面前嚎啕大哭。这人哭声凄惨、孤苦无助,闻者无不跟着心酸落泪。
“大汗,我家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刚会走的孩子,共计一百五十二口。被杨林那畜生杀的一干二净、无一幸免。求您、求您让我和二贝勒一起带兵杀到叆阳将他擒来。为我全家老少报仇雪恨!”
这人正是扈尔汉,他捶地大哭道:“我要为家人报仇、我要生吞活剥了他、我要一口一口的把他嚼碎了、我要把的他皮扒下来当褥子。否则难解我这心头之恨!”
“扈尔汉,我的孩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仇,我们一定要报!但是咱们老祖宗有句话说的好,在没有看清猎物时不要盲目放箭。”
努尔哈赤擦拭着扈尔汉脸上的泪水,道:“对这个杨林我们还没有完全摸清他的底细。但从他对我们大金做的这些恶事来看,这是一头既凶残又狡猾的熊瞎子。对付这样的人我们决不会手软!”
“不过我权衡利弊,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因为汪善和一些大小官员还在他的手上,又正值秋收。如果此时发兵叆阳,恐怕要徒增伤亡。我打算先派人和他交涉,用财物把被俘的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