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喘一下,因为被人家打服了不敢造次。可面对邢云衢这样的白面书生那可是毫无畏惧,他们把在官兵哪里受的气都在他身上找补回来。嘲讽他、漠视他、咒骂他,甚至动手戏耍他。气的他大骂“孺子不可教也”,把自己关在房中数日不出。然后他不服气再去,结果还是一样。
邢云衢比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多很多优点,但是也存在特有的迂腐和执着。他为了证明自己坚持的圣贤之道是对的,三番五次的去说教战俘,为的就是把他们降服过来。可那些战俘本来就对汉人充满了蔑视和敌意,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这让他失望至极。
与邢云衢的遭遇相反,每当杨林出现在这些战俘面前的时候,不管多么桀骜不驯的战俘都立刻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甚至有的人竟跪在地上以头触地表示臣服。
“井石兄,我不反对你用圣人之道去教化降服这些鞑虏。但是光有菩萨心肠还要有雷霆手段!否则一切就都是笑谈!个人尚且如此,国家更是如此!”
杨林手中的马鞭在监牢栏杆上慢慢划过,发出很有规律的清脆响声。战俘们见他过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全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一眼。
杨林见状嘴角摸过一丝冷笑,继续道:“这些鞑虏‘畏威而不畏德,有小礼而无大义’,不给他们来些霹雳手段,他们可不认得你是谁!”
“但是大人修筑尸观实在是有违天和,对我大明天朝上国的美誉有百害而无一利也!”邢云衢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他紧走几步赶上杨林道。
“井石兄,按我原先的打算是在通往建奴老巢的道路上每隔五十步竖一对十字架,然后把他们统统钉死在上面!这种死法可比凌迟来的还残酷。人在上面被钉住手脚,任凭风吹雨淋、蚊虫叮咬而无法解决,直到被渴死饿死折磨死方算解脱。就是铁打的金刚也要在这种酷刑下哼上几哼。我正是考虑到你口中说的有违天和才没有这样做。他们应该感谢我没用这种酷刑杀了他们!”
邢云衢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以杨林的秉性绝对能干出这事。可又对其中有些事不解,便问道:“何为十字架?”
杨林便向他大概解释了一下十字架的由来,并道:“井石兄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知道你想说悠悠华夏数千年历史,当以宽仁以待天下。怎可学西夷残忍嗜血之法?”
“你可知我倒是很推崇西夷的一些处事之道。如你强大我就和你和平共处;你虚弱了我就趁机欺负你,甚至是要你命。当然,这种做法就是强盗的做法。可我认为这种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