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少女，眸光之中带了几许淡淡的轻蔑同不屑一顾。
“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这句话像是一记轻轻的耳光。
叶玄月深呼吸了一下，她眼眸微微闭上，睫羽微微颤抖了两下。
这句话虽然残忍。
但是他说得对。
她还，她还不够资格。
叶玄月抬起头，她沉默了一会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然后她开口说道。
“我记得我和您有一个约定。”
应不惹的眉头微微皱起来，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约定？什么约定？
叶玄月的声音冷静下来了。
“我说要给您看一样东西。”
下一秒，眼前这少女伸出手掌心，然后在她的摊开的手掌心之中，似乎是隐隐放了一样什么东西，应不惹一眼便看清楚了。
那似乎是一块宝石。
应不惹在看见这块宝石之后，他的眸光微微一变，整个人的神情有些微微的动摇。
叶玄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见了他的反应之后，叶玄月的唇角微微勾起，她的神情有了一丝丝的笃定。她知道她的揣测没有错。
少女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位大教习。
皇城学院里头顶级的大人物。
哪怕是皇城里头都是举足轻重的这位应教习。
叶玄月的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声音认真无比。
“这东西，我该给你了。”
应不惹的神情一瞬间又恢复成了那种波澜不惊，他的声音很低沉。
“这是什么东西？”
“我并不认识。”
“你为什么要把这样东西拿给我看？”
叶玄月抬起头，少女的眼神里头带了倔强，却没有丝毫要闪躲的意思。
她的语气十分笃定。
“因为当初，是您同我约定的。我把宝石交给你。你便告诉我当初皇朝发生了什么，诺奴又是为什么死的。”
“不是么？”
“你让我前往那个地方取这块宝石。”
少女的唇角带了几分奇异的笑意。
她的声音很温和，却带了几分义无反顾的坚定。
“应教习或许，我该叫您，紫帝大人？”
应不惹看着这少女倔强无比的模样，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丝淡淡的笑意，他轻声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