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傅’,而且还只是名义上的,毕竟你没有行过拜师礼,但他既然和我说了,我还是把你当真正师侄看的。”
陈于淳说到这里又笑起来:“毕竟我也已经不算真正道士了,只算是道派的武人,与你也是一样的。”
“道派武人,佛派武人,只是修这两派武功,但并不是道士或者僧人。”
两人聊了一会,那电话终于被放下,孙长宁揉了揉眉心,发现自己现在很喜欢做这个动作。
这样揉一揉,真的很舒服。
“三十六天罡手,锁气呼吸法。看来他们是心中念念不忘这呼吸法门啊,陈于淳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这样么,难怪那个男人要找王青帘,看来是要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孙长宁的目光变得冰冷,那手握起,骨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来一个断一臂,来两个断一双。”
“这天底下,哪里有白给的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