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宁的询问,互相看看,又都是摇起头来。
“我们真的不知道这种力量,嗯....从没有见人使过。”
乌恩从某个角落取出一袋酒水,此时倒入铁锅中,放在炉子上加热。
大雪扬尘,在这大草原上,这种恶劣的天气中,没有什么比来上一袋马奶酒更让人如痴如醉了。
酒能暖人心,酒能温人神。
乌恩与嘎吉勒进行了自我介绍,而孙长宁同样如此。
嘎吉勒耸动了鼻尖,而那目光之中,是对孙长宁有些敬畏了。
即使生活在现代,但如果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施展出只有里才能见到的力量,那不论任何人也一样会震惊的,乃至于心中升起念头,这家伙是人是神?
尤其是之前,孙长宁的步伐不说,那后来一只手举起了嘎吉勒,这让一向以猛士自负的嘎吉勒感到十分的震骇,当然沮丧是没有的,因为他根本没有认为孙长宁是个普通人。
东土的民间有句玩笑话,练武的不要和修仙的打,因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这句话在大草原上,也同样适用。
嘎吉勒不大懂汉语,而乌恩在把酒水温上之后,就转过来,拉扯了一个木凳子坐下。
明黄的光把帐篷之内照耀的亮堂起来,而大帐之外,是风和大雪。
牧场的主人,远道而来的客人,温热的酒水,而这种景色,让孙长宁恍惚了一下。
曾经也幻想过这种场景,那是在古老的边关,有客人从中原的王朝行来,在长城之内,还是有汉人的牧民,而在大唐的时代,这里都是汉家的天下。
草原,有时为敌,有时为友,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敌为主。
直到如今,也算是结束了数千年对抗的宿命,在如今的国家之内,只要在这片土地上,那不论是汉人还是蒙人,都是东土的人。
在这个大帐篷之中,恍如梦回了千年,孙长宁的目光悠远深邃起来,这一瞬间,没有人说话,孙长宁听着炉子下火苗的滋滋声,那身前的嘎吉勒与乌恩,仿佛化作了两个穿着羊皮裘和狼皮衣的古老汉子,在畅快的大笑,而自己,似乎是梦中的客人。
一梦千年,人间就是一场大梦。
温度升起来了,乌恩开了口,而嘎吉勒则是先一步和乌恩说了什么,紧接着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孙长宁,这当中还有一丝敬畏与不好意思。
“我的朋友,嘎吉勒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