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感到颇为诧异,不由得失笑起来。
“你今年不过二十五岁,这也太过老成了吧。”
孙长宁笑着说,而乌恩则是看了他一眼:“我的朋友,长宁,你其实比我更加的老成,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草原上,我们的敌人不仅仅是狼,还有天啊。”
二人交谈着,而对于帐篷以及羊圈附近的扫雪工作持续了一上午,待到中午的时候,大日已经升到天顶,马儿的嘶鸣回荡在银装素裹的草原上,经久不息。
而嘎吉勒对于劲力的练习没有松懈,因为很快,他就要迎来草原比武了,也就是搏克,摔跤大会。
他要求和孙长宁对练,至于这一点,孙长宁当然欣然应允,而原本嘎吉勒认为自己可以从摔跤上找回一点自信,但很快他就发现一个可怕的问题。
这个人的力量简直大的没有边际,即使自己用上全部的力量,也无法搬动他半点。
.....
日子很快的过去,光阴悄悄的流逝。
对于孙长宁来说,草原是一个终点,而同样也是一个起点。
这是东土最广阔的地方,也是最豪迈的地方,天是辽远且空寂的,地是厚重且璀璨的。
“到了这里,可以算作是出世了吧?”
“化劲的最上层功夫啊.....行万里路,看山河万景,人文之别,我....能悟出什么呢?”
手中的酒水被饮下,天的尽头,那是落日残霞。
红尘白雪......人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