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明面上与暗地里的区别,更不明白事件缩小化和事件扩大化的差异。”
“这里可不是英国,这里是东土。”
虞秋霖的手指在楠木椅上轻轻一抓,瞬间椅把直接被捏的粉碎,哈里斯看见这个情况,眼皮不由得一挑,那心中升起惊惧,暗道这个女人也是一个高手?
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是砍了武林的大树不成?
厅堂内的气氛微妙起来,一种无形的压力隐隐生成,哈里斯看着虞秋霖,目光又在孙长宁身上停了一会,好半响他才出声。
“好。”
哈里斯深吸口气,对着虞秋霖开口:“我会如实讲的,看起来我现在别无选择。”
虞秋霖点点头:“您一直都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句话就很霸道了,哈里斯听了也没什么别的反应,毕竟他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
“神玉,现在确实是在江天正手里,当他得到玉石的时候,我打听到了这东西的下落,在我第一眼看见这块玉的时候,我就确定,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东西。”
“这个东西,涉及到一个秘密。”
哈里斯看向虞秋霖,又看了一眼孙长宁:“我问你们,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孙长宁笑:“你身为一个外国人,不应该是天主教的信徒么?至少不信天主教也并不是无神论者吧,身为一个商人,难道不应该祈求神的庇佑?”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孙长宁的心中已经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哈里斯同样是一个追“神”者?!
印度的那个鬼佬上师妄图成为佛,自己的身体里有金色的鲤鱼,草原上有四百年不打雷霆的雪山与会哭泣的白色石头,房屋内有一处永远也无法恢复干燥的阴冷角落,还有被打断一腿一胳膊的虞秋霖从轮椅上重新站起,这一切的不寻常都在透露着一些讯息。
追神者,自己或许同样是一位追神者。
孙长宁双手放在膝盖上,哈里斯并不知道孙长宁的心理活动,而是继续道:“并不是所有外国人都与耶稣基督有联系,我不信神,神并不能为我带来财富,如果按照圣境的说法,我是犯了贪婪之罪孽的人,不可以待在天堂。”
“你这是一种固有印象,就如同外国人谈论东土,感觉你们下至三岁孩童,上到八十老朽,外到大熊猫东北虎,全都会打功夫;就比如一谈论到东瀛,除了忍者就是武士;就好比你们一谈论到俄罗斯,或许脑袋里会直接浮现出一群人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