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做污点证人,在这里帮助我们对于求神者这个组织进行清查,这无疑是一件正确的选择,放心,你会得到宽大处理的。”
他开口了,而哈里斯强颜欢笑:“但愿如此吧。”
老将军听得这句话,反问一句:“怎么是但愿呢?难道因为政治家都不可相信吗?”
哈里斯没有接口,而老将军又是哈哈的笑了两下。
“东土可不一样....至少我不一样。”
老将军看着哈里斯,把话说完,而后看向虞秋霖。
“虞元云家的小丫头?”
虞秋霖听见老人呼唤自己,顿时开口:“是,老首长认识爷爷?”
“嗯,认得,有点恩情,也有点过节,当年也一起扛过枪,一起杀过东洋,后来因为理念不合吧,也.....罢了,不过是是非非,到了如今,半个身子都快踏入土中了,谁还在乎这么多呢。”
老将军如此说着:“或许他还在乎吧,他还有的活,我已经没有多少年好活了。”
“小丫头,你想持着神玉一段时间,并且开出了条件,如今你的承诺已经做到了,我答应你,你在军部这里,有单独的练功房给你进行修炼与钻研,不过这同样有一个时间与期限。”
老将军不再讨论虞秋霖爷爷的事情,而虞秋霖则是有些狐疑,想到自己老祖寻常的神情,以及那种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宛如封建大族一般的“腐朽思想”,很难想象他当年居然是和眼前的老人一并打过天下的战士。
不过现代的眼光与思维是无法理解那个时代的人的,毕竟那个时代,如果去进行考证的话,不出意外会发现很多领导者都是由地主阶级发展而来的。
听见老将军说会在这里给单独弄一个房间,虞秋霖低声自言自语:“这应该是牢房吧。”
在军部这里能有什么练功房等着自己,无非就是大牢,虽然不可能是把自己定罪抓进去,但是或许,这是眼前的老将军所出的一记敲打的警锤。
他是在告诫自己,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虞秋霖同样想到了之前那句话中的深意,不得不说,上位者的任何一个动作或者话语当中都藏着一些深意,这对于年轻一代人来说很不友好,像是孙长宁,根本不喜欢这种哑谜,你有话要么就说,不说我就离开,谁也别赖着谁不走,大家时间都很宝贵。
老将军对虞秋霖做了安排,最后看了一眼孙长宁。
就当孙长宁以为这位曾经打过照面的老人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