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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快来到晚饭的时候,孙长宁坐在沙发上,心中前所未有的安逸与舒适。
这就是家的感觉,过去自己住在小程哥的出租屋里,从没有这种感觉,或者说,是差了很多。
“对了,小程哥。”
孙长宁才想起来,这大过年的,自己也要去看一看小程哥的二老,带点东西去聊表心意才是。
虽然人家不差自己这点东西,现在发了大财,但是该有的一个态度还是要有的。
人家帮了自己,自己必然要给出点表示,连过个年都不去看下,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于是孙长宁把这个事情和自家父母说了,这自然是得到了一致的同意,而很快到了晚上,孙长宁坐在沙发上,此时陈薇过来,对孙长宁道:“你今晚和小鹊睡一起?”
“我一夜不睡都行,给她睡吧。”
孙长宁说的自然是实话,人到了丹劲的程度,气血运转几乎近于完美,在这种状态下进行精神调控,一夜不睡觉也没有什么问题。
人之所以要睡觉,是因为人体各个器官要得到休息,练武也是一样道理,有养才能有功,只练不养,到老来一身伤病,只养不练,到老来一坨烂泥。
陈薇挑了下眉:“我说儿子,你和小鹊真不是那种关系?还是不好意思?”
“你白天下手没轻没重的!”
她直接数落,孙长宁叹口气:“你儿子我是那种这么招女生喜欢的人吗?如果说是,那么也不会单身十几年了。”
“啧,你长得也不难看,挺俊的啊,怎么就自暴自弃了?”
陈薇瞥了下孙长宁:“再说了,李鹊有什么不好的?小姑娘,十六岁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
“您可算了吧,现在国家法定结婚年龄都推迟了,十六岁还是未成年呢,您想的太多了,现在可不是上个世纪末。”
孙长宁摆了摆手,而陈薇颇感无趣:“你小子有狼心没狼胆?”
“不,有狼胆但没有狼心。”
陈薇:“........”
晚上十点过后,李鹊坐在孙长宁的床上,换着电视频道,而孙长宁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对于孙长宁的状态,李鹊倒是很感兴趣,她也不困,看一会电视看一会孙长宁,直到把孙长宁弄得有些烦了,这才抬起眼皮看她一下。
“睡觉去,折腾什么,我脸上有花?”
“啧,一朵臭臭花。”
惯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