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怏怏的,瞬间无精打采,孙长宁“冷笑”一声:“把我按在地上捶,李鹊同志,你野心不小啊!”
这个冷笑似乎不怀好意,李鹊直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一家染坊只染蓝色的布匹,不思进取,迟早会变成淡蓝,这样生意就会不好,而如果染出青色,那么生意就会蒸蒸日上....练拳也是一样....诶呀!”
她又被扯了一下,孙长宁道:“臭丫头你可以的,现在可以对我讲春秋故事了。”
李鹊:“春秋没有染坊!”
孙长宁:“我只是打个比方,就好像伊索寓言一样!”
手瞬间放开,李鹊猛地护住自己头发,瞪了一眼孙长宁,而后指着远处的摊位,那在道路尽头有个老师傅推着鸡蛋饼车颠过去,她对孙长宁道:“我要那个。”
孙长宁:“李鹊同志,刚刚还要把我按在地上捶?”
李鹊:“一个鸡蛋饼。”
孙长宁:“捶不捶了?”
李鹊:“捶不过,暂时不捶了。”
孙长宁:“........”
很好,这小姑娘很容易收买,一个鸡蛋饼就把她弄得五迷三道的。
两个人去买了早点,随后坐在一处巷凳上吧唧吧唧的吃,啃一口鸡蛋饼喝一口豆浆,对着茫茫高天吐口白气,这生活舒服的简直赛过神仙。
孙长宁一口气吐了有七八米远,李鹊顿时不开心了,她憋了口气,呼的一下吐出去,那气血沸腾,也堪堪就只有三四米左右。
呸到最后,口水都出来了。
孙长宁:“争强好胜。”
李鹊:“呸!”
两人斗嘴倒也其乐融融,李鹊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些时候其实并不让人讨厌,她就是纯粹的小姑娘性子,离开港岛越久,她的本性也显露的越多,对于孙长宁来说,人味也越来越浓。
现在的李鹊,和原本在港岛时,跟着朱鸿文的那个不声不响的小跟班,可谓是天差地别。
洪门确实是一个好地方,但同样也是一个有些压抑的地方,大的帮会都是如此,从小在那种环境中修行,自然对外界接触不多,而很多事情,无法以一个平常心态与视角去查看。
对于李鹊的转变,孙长宁认为是很成功的一件事情,就是应该这样,小姑娘成天绷着个脸没有自己主见,这怎么能行呢。
虽然这小姑娘现在有点小心思,准备把自己捶一顿。
给自己家带了几个鸡蛋饼回去,而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