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春风唤醒了众生,一直持续到五月,用某著名TV的标准解说词来讲,就是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某某开始寻找着配偶,准备进行下一次的.....
总而言之,春季是很多懒货从冬眠中醒来的季节,当然,万物苏醒的时候,同时也伴随着病毒的猖獗,而眼下的时间距离之前万物复苏的三月已经过去很久了,在淅淅沥沥又潮湿不已的四月过去之后......
暴怒的五月与六月,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迈着大步,向生活在神州大地上的众人逼近过来。
........
秦嘉卉觉得自己现在或许是还活在梦里。
自己不过是请了个假回了家一趟,再回来,这之间的时间差距刚好两个星期而已,半个月的功夫,这自己周围的世界似乎就有些变样了。
不,不是自己周围的世界变样子了,而是自己很有可能上错车了。
为了贪图便宜而在某个不该有动车的时间点买了票,困得要死,等到一觉睡醒才发现这辆车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之间时间仅仅过了十个小时。
车不太对劲,人更不太对劲。
动车在轨道上飞驰,跨过万水千山,窗户外的树叶与云彩交错着掠过,秦嘉卉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的小书包,如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某种不明动物,静静的观察着车厢中那些人的一举一动。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节车厢啊,能不能调座位啊......这是她现在脑袋里唯一在飞速思考的事情。
从上车时候,这些人就有些不对劲,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炁息,仿佛在告诉别人,我是社会人,我不好惹,别特么没事过来招惹我,干你哦。
但这些人吧,虽然带着这种气势,可身上凡是露出的部位也没有一般社会人喜欢纹的刺青,当然,秦嘉卉承认这是自己的一些主观判断,又失公正,虽然刺青现在也不仅仅是社会人喜欢纹了,但终究是还是这帮子人搞的多一些。
嗯,这些人一定背上都纹着龙虎关公。
秦嘉卉心中如此向着,而车厢里的气氛似乎十分压抑,当然,也有互相之间谈笑的,不过声音放的很小,并且秦嘉卉可以感觉出来,这些谈话的人,似乎也和那些沉默的社会大哥差不多,都是一路的人。
而这里面,她甚至还看见了一些少数民族?那头上带着银器的是苗族人?
这里面也有女孩,她看见了,但是不论是那些少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