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刚过完,还没出初五呢,就有两件事。
一件事是皇帝要封鹤元子做国师,再一件就是先帝废太子没了。
他之前就病了,一个冬日过去熬不住也是有的。并不是什么要紧事。
虽然唐太师等人派了太医去看,毕竟是先帝的子嗣,还做过太子,总归不能死的湖涂。
不过苏南丞也不在意,一个被关了多年的人,伤病交加,叫他死太容易了。
饮食不周些,吊几个月,他焉能活命?
住处都是苏南丞的人,还能查得出什么呢?
太医看了也只说是久病不愈,冬日里受寒云云。
一个废太子,不管是先帝还是当今,都不会给他好待遇,这么死了不正常么?
倒是皇帝要封国师这事,朝臣们不同意。
苏南丞只管等着,如今还没开朝呢,只是皇帝单方面说的这么个话。
他如今关注更多的是北方的战事。
第二批的粮草已经从各地征调,先送来京城再运往北方。这些粮食就是去年秋天的,大半都来自江南。
如今战事还算平顺,北夷人虽然悍勇,可也暂时没能打开雄山关。
另外,苏仪丞的贴身小厮回来了,主要就是将西北的事交代了。
“将军叫我们几个散出去都去各处看了,西北王虽然还没反,但是他早就开始招兵买马了。只怕也是旦夕之间的事了。”
“西北王现在应该不至于,真要现在打,那不是给北夷人可乘之机?”苏南丞道。
你有野心也得分出个轻重缓急,如今一旦反了,内外交困,大元就散了。
到时候,他还有机会吗?
成康侯摇摇头:“万一他就是想要乱中取胜呢?”
“我觉得他不能这么疯,一旦他叫北边腹背受敌,日后他可就是千古罪人。他想做皇帝,就不能不要名声。”苏南丞道。
这倒是真的,成康侯点点头:“不能大意啊。”
“国师之事,你如何看?”
苏南丞沉吟:“看唐家吧,这一回,孙儿估计他们不会阻拦了。”
都已经开始要另辟蹊径了,断然不会再惹皇帝不高兴。
“祖父不要担心,我已经叫人严查,我不在京城的时候,是哪里出来了漏洞。”苏南丞道。
成康侯点头:“好。西北终究是心腹大患,真是时间紧啊。”
苏南丞也点点头,是啊,他们毕竟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