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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凝熏轻描淡写道:“当然是看出来的,你们是否有病,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部分人又开始质疑。
“你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厉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得了什么病?”
“对啊,一般人怎么可能看面色就看出我们得了病?那些老大夫都看不出来,还要把脉呢,你没把脉,就是胡说。”
“对对对,你就是提前知道了。”
……
乔凝熏无奈地摊了摊手,“你们爱信不信,我不和你们耽搁时间。”
说完,她转头看向关钱富,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关钱富顿时惊恐地看着乔凝熏。
他的这个病他从来没有和外人说过,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啊。
关钱富瞬间明白乔凝熏是真的有点本事,赶忙道:“凝熏,那你赶快看看我妈吧。”
乔凝熏点头,进了屋子。
她先是在钟翠玲头上扎了几针。
半个小时后,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放到关钱富手中,“以后每天吃一粒我的这个药,吃一个月,我保证她吃药期间,不会犯病。吃完药后,也不会再犯病。”
关钱富霎时一喜,激动道:“多谢,只是这个药怎么收费的?”
乔凝熏摆了摆手,“先用着吧,一个月后你们看效果再给钱吧。”
关钱富点头:“多谢。”
关钱富把钟翠玲抱到床上躺下。
不过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依旧没有解开。
没一会儿,钟翠玲的眼神便恢复了清明。
钟翠玲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叹息着道:“我是又犯病了吗?”
关一文道:“是啊,奶奶,刚才你把家里的鸡都给砍了,还又是跳井又是跳河的,把我们吓死了。”
钟翠玲一脸愧疚道:“我上次就和你们说了,我要是真的跳河或者跳井,或者拿刀砍了自己,你们就当没看到,反正是我自己杀了自己,你们也没罪,这样你们一家人也就解脱了。要不是我的这个病拖累了你们,家里也不会这么难过,老关也可以出去工作,一文也不必为了每年的学费头疼,一文的妈妈更不会跑了。”
关水河道:“老婆子,你别这样说,都是一家人,你死了,我们怎么办?”
关钱富急道:“妈,家里这样不是你的原因,一文妈跑了也不怪你,是她要我在城里买房子给她住,我没本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