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剑,腰间挂着个两斤重的流星锤。
白嘉赐套着身制作精良的软甲、提着横刀,左腕上了袖箭。
武如意没有带武器,只在腰带上插了三把飞刀,刃口呈不均匀的暗蓝色。
唯独洪范骑着红旗,一身轻松。
“这飞刀淬了毒?”
他鼻翼扇动,闻到了幽幽的芳香味道。
“那是器作监出产的剧毒,萃取于箭毒马钱子,价格很贵。”
白嘉赐抢先解释道,望了那幽蓝色一眼,颇为敬畏。
“那玩意是真正的见血封喉,中者会窒息而死,比什么砒霜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不是说最好要活捉吗?”
洪范问道。
“抓活的是最好;这用来以防万一。”
武如意答道。
“具体的东西,我们路上说……”
她说完双腿一夹白马,当先奔出。
四人一路往西南驱驰。
为了配合剩下三匹普通战马的速度,红旗被迫收着跑,不忿得磨了一路的牙。
在路上,洪范才具体了解到目标的情况。
窃取木芯的两位武者在西京周边道上颇有些名声。
一位诨号“草上飞”,以速度自负,浑然六脉修为。
另一位诨号“蛮熊”,以力量闻名,浑然七脉修为。
两人聚集有几位贯通手下,收拢了三十几位家丁,平素没少干欺男霸女的勾当。
小半个时辰后,按照城守府给的地址,洪范几人寻到了人犯此前的住处。
一个位于西京城外西南面四十里处,名叫“得钱庄”的小庄子。
庄子此时已经是空无一人,里头各个房门都敞着,只留下些不值钱的衣衫杂物。
四人分头检查,以节省时间。
“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带走了,没有找到蝉无鸣的木芯。”
詹元子说道。
“从生活痕迹看,原本这里应该有住了四十二人。”
“我问了守在这的两位捕快,人犯是寅时正(凌晨四点)走的。”
武如意第二个说道。
“昨夜暴雨,车辙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他们只知道最开始是往南,具体去向也不清楚。”
她蹙起眉,眉心多了道竖线。
“现在还不到辰时正(早上八点),拢共只过去两个时辰。”
洪范看了眼还远未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