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常年对垒巨灵。
至于“效力”二字,大概就是在冰天雪地里填线的意思。
“这般处置甚好。”
何知新闻言眉开眼笑。
“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
“北疆人心淳朴,他们去了那边,必能受感化!”
······
五月十三的下午。
天空被暴雨洗得澄澈。
瑶河水流湍急,咸尊桥焕然如新。
拜别了何知新,缇骑第二小队的成员们先各自回家喂了马,又洗漱一番换了干净衣物。
申时正(下午四点),他们重新在獬豸堂里相聚。
在与谢文华详细报备了任务过程后,洪范亲眼看着武勋簿上,自己名字后的空白里,添上了第一个数字。
四十点,小队里每人相同。
出了獬豸堂,武红绫长长出了口气,转身看向四位部下,嘴角弯起。
“司业,今日诸事顺遂,是不是该照例聚餐?”
詹元子笑道。
“当然,当然!”
武红绫连连点头。
“我正在想,等会去桥东大街边买些什么河鲜呢……”
洪范闻言惊讶——听对方意思,却是要亲自下厨。
“怎么好麻烦司业?”
他说道。
“我们不如去寻个酒楼?”
“洪范说得有理。”
白嘉赐赶忙附和。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就在外头吃吧?”
然后他就被司业瞪得一缩头。
武红绫人也美、心也善,唯独厨艺平平。
往常为了省钱也就罢了,但今天可是新得了百两补贴……
“以我们武人的食量,在西京城里吃一顿可不便宜。”
詹元子犹疑道,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四人一时踌躇不定。
“既如此,不如我来安排?”
洪范见状提议道。
“城东临瑶河的有一家名叫兴盛堂,菜品不错,三楼的甲字号包厢还能看河景。”
“我们就去那?”
“兴盛堂我知道,在城东也算是有名头的酒楼了。”
白嘉赐回道。
“他们家的陈酿‘火翡翠’可有名呢,我还没尝过。”
“一顿大概多少钱?”
武红绫插言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