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女急忙解释。
“但今日这笑却与往日不同的……”
她定定注视着洪范止不住弯起的嘴角,仔细分辨。
“婢子是觉得,少东家平时都是为别人笑,唯独今天是自己想笑。”
洪范笑着摇头,不再回话,疾步往后院水井行去。
侍女正要去迎宾,又听到身后传来小曲。
“i’inghome.
i’inghome.
telltheworldi’inghome……”
曲调悠扬,词却乌七八糟、不似人语。
······
后院,洪范用穿越以来最快的速度洗漱换衣,确保身上再无一丝试验留下的狼狈痕迹。
然后,他方才三步并作两步地去了正堂。
人还未到,熟悉的声音当先扑来。
“瞧瞧这满院子绣球,瞧瞧这字画!”
“西京到底是西京,金海哪里有这样的四进院子,能衬我范哥儿气魄?”
洪范自侧门转入堂内,便见到了熟悉的六张面孔。
站着自在打量的是洪福与洪烈。
略有拘束的刘婶、汤大个、桃红柳绿则小心坐在一旁。
但一见少爷,他们仿佛立刻有了主心骨,放松了姿态。
“老远就听到洪福你的声音,看这膀子,胖了得有十斤?”
洪范热烈上前,先与两位族兄弟重重把臂。
“范哥儿怎么一见面就说些怪话?”
洪福抓着洪范,故意沉下声说话,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这两月我辛苦训练,明明是壮了,不信你问队正!”
“福哥儿现在顶了你的位置,也在第三队。”
洪烈见洪范望来,解释道。
“在整个朱衣骑,他练得也算刻苦。”
洪福与洪烈只稍稍寒暄两句,便主动让了开来。
洪范转向早就站在一旁的刘婶,握住她的手。
依然满是茧子,不过冻疮已然好了。
“少爷瘦了。”
刘婶从头到脚仔细打量自家少爷,半晌后方才低低说道。
“没瘦,是天气热了,衣服穿得薄了!”
洪范正色回道。
众人在正堂坐下——有洪烈、洪福二人在,刘婶、桃红柳绿本还不愿意入座——聊起三个月来各自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