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话要说?”
洪范再次问道。
众人看向孟志勇。
“无话可说。”
他只得开口。
“这便向几位赔罪。”
孟家几人挣扎着起来,向堂内深深一礼。
洪范却是摇头,伸手往迟心赤几人一指。
孟家人心中不忿,也只能照办——形势比人强,孟志勇现在是连洪范等人的姓名都不敢问,生怕激化局势。
一礼过后,轮到迟心穆满面红光。
“哼,可不止是道歉,房间也得让出来!”
他高声道。
“这是自然。”
孟志勇瞟他一眼,硬邦邦回道。
“都快些收拾东西,我们往镇外扎营。”
掌柜见冲突结束,急忙往堂里去,想赶紧退还房费,却被叫住。
“店家,房费不用退了,权当向迟家人赔罪。”
孟志勇说完,捡起散落在地的佩刀,不再说话,亲自装货套车。
不多时,孟家人收拾完东西,列队出门。
迟心穆三步并两步地奔回镇外,要去唤自家队伍回来。
迟心赤反倒是越发忧心忡忡。
洪范看在眼里,心头了然。
对于孟家,他能处理得如此随意,是有三重底气。
第一重是身负的缇骑身份,以及己方占着道理。
第二重是他个人在西京名声虽不显,却已然有几条人脉,颇具能量。
第三重是洪家当代有他与洪胜两位武道种子,几年内破入先天几乎是必然。
如此,得罪孟家一支商队不过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然而迟家本就羸弱,即便是这一代天赋最好的迟心赤也不过尔尔,眼瞅着十年内无人能破入先天。
脚杆不硬,自然处处坎坷;底气不足,难免瞻前顾后。
于是,洪范起身,快步出了客平安院门。
“孟兄驻步。”
他开口唤住孟志勇。
孟家数十人回首望来。
洪范目光依次扫过众人,遥遥一拱手。
“今日结了一重因缘,却还未向孟兄通名。”
“鄙人洪范,忝为凉州赤绶缇骑;诸位若念头不通,大可以来西京掌武院寻我,随时恭候!”
孟志勇没有回话,只是草草拱手相回,便欲离开。
路没走出几步,他又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