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星君。”
紫袍公子赞道,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傲慢。
“但你在比试前未提前说明,却是欠一分磊落!”
他言之凿凿,霎时带偏物议。
洪范只是哂笑。
“此言荒唐。”
“与我交手前,蒋公子可未说他练的什么功法,更占有兵器之利。”
紫袍公子摇头。
“非也非也,蒋家世传《震荒典》,谁人不知?”
“而且碎铁向来是文柏随身配兵,光明正大!”
楼上越发嘈杂,颇多人附和。
蒋文柏面色微变,似乎也对胜负有了二想。
“我自金海来,听过大华十经,倒还真不知蒋家《震荒典》!”
洪范冷笑。
“至于说光明正大……”
他看向紫袍人,嘲道。
“命星乃祖龙所赐,要不你去提点祂老人家,以后拣选星君前知会你一声?”
议论声霎时一静。
纵是世家子,也没人接得住这话。
拿祖龙做话头,换一般人妥妥僭越,要惹众怒。
但洪范是星君,是祖龙亲选,其他人很难指责他不敬。
“送尔等良言一句。”
洪范说道,驱使沙流将绣球摄来。
“手上输了,从嘴上可赢不回来!”
蒋文柏嘴唇嗫嚅。
他强压下心绪,草草朝吕云师躬身拱手,转身便回楼上。
“事了了。”
洪范看向吕云师,略有责备。
后者不敢接他目光。
绣球被甩出,落往吕云师怀中。
然后被一道气劲隔空弹飞。
洪范皱眉,见到刚才说话的紫袍公子衣袂飘然,飞身自四楼跃入场中。
此人大约二十五、六年纪,在舞台正中心立定,举手投足确有过人风姿。
可惜长相差了点事。
“事还未了,且慢走。”
他转过身来,唤住洪范。
“文柏以一对二,车轮战两场。”
“你须与我再战一场,才算公平!”
洪范叹了口气。
他从未见过如此傲慢之人。
这位紫袍公子与蒋文柏原非同席,也看不出有多深交情——无非是在言语上吃了点亏,却要多此波折。
“有言在先,我不认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