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公主,便是藐视皇权,轻则打三十大板,重则当街斩杀,以儆效尤。”
乔林夕又问:“若蓄意谋杀呢?”
“哎哟,那可是重罪,得交由京兆府,如果情况属实,轻则关押,重则杖杀。”
“少在那里吓唬人了,不过是说了你几句,还攀扯到藐视皇权。”
乔婉儿不信她真的会被斩杀。嘴巴依旧硬气得很。
“我不过是在中秋宫宴上让宫女打湿你的衣服,若没有我的算计,你又怎会得到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呢?”
“是吗?”
乔林夕本不打算提这事的,既然乔婉儿嫌自己罪太少非要提出来,那只好成全她了。
“孟公子,你现在就押乔婉儿去京兆府,控告乔婉儿谋害公主,谋杀重臣之孙。还有……”
乔林夕勾嘴一笑:“顺便让京兆府去建安侯府抓捕许宴洲,罪名是他意图谋杀本公主。”
“乔林夕你疯了吗?许宴洲什么都没做。你这是想陷害吗?”
“是吗?”
又是一句反问,让乔婉儿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公主,此事可属实?”孟庆宇没想到还能牵扯到许宴洲,这事他之前确实不知道。
“属实,建安侯公子许宴洲蓄意谋杀本公主,本公主有人证。你去寻一个叫施亦谦的公子,在去南街二巷十八号寻一个姓杨的男子,八月十二日那天,正是他收了许宴洲的好处驾车意图撞死当时还是郡主的我。”
听乔林夕这么准确的说出那个车夫的名字住址,乔婉儿身体一软,完了,原来乔林夕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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