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灼心,光芒刺眼。
官道之上,一支披着玄铁甲胄的晋国骑兵正缓缓行进着,他们人数不过二三十人,但是却押着几十个民夫,拉着五辆大车。
车上俱是姿容上佳的少男少女,年纪都在十三四岁左右,额头上都有一个金合欢花的印记。
他们没有被捆绑,像货物一般每二十人被塞到一辆车上,疲惫、逼仄、麻木,不知将去向何方......
一名甲胄明显更为高级的总旗官骑行在队伍的侧翼,时不时呼喝两句,或督促手下,或喝骂偷懒的民夫和不老实的少年男女。
在这群人中间,又有一名穿鹅黄衣服的少女格外亮眼,她生的清纯无暇,却又带着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妩媚,让见者都不由感叹一句:真是天生媚骨!
但是此时,她却是这群少年男女里最狼狈的一人。
其余少男少女都是坐在车上,唯独她脖子上被套了个绳圈,绳子另一端则系在那名总旗官的坐骑马尾上。
马走绳拉,她必须一刻不停地快步跟随着那匹马,有时甚至要小跑才能使自己不被勒住脖子在地上拖行,官道虽平整,可碎石依旧划得她的赤足血肉模糊。
尽管如此,她却始终一声不吭,原本明亮水灵的双眼中布满血丝,无神又空洞。
总旗官转头看向黄衣少女,冷笑道:“死丫头,还想跑么?”
黄衣少女摇摇头,哑声道:“不跑了......”
总旗官哈哈大笑,骂道:“你这丫头就是贱,早服软不就不用受苦了么?你那死表子老娘的教训还不够你明白么?”
其余士兵也跟着哄笑,大声聊起天来。
“总旗说得对,不过这妞的老娘是真的够味啊,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可惜太烈性,不经玩。”
“什么不经玩?明明是你们这些禽兽太过分了,还不让人休息,她受不了了才会自尽。”
“老李你踏马提起裤子就装圣人是不?就属你最禽兽!”
“我来说句公道话,主要还是因为这些搜集给上仙的妞儿,都不让咱们碰,一路上那个牛鼻子小道又盯得紧,所有好看的妞儿他都挑上还留了抹不掉的道印。这才苦了那女人。”
“我劝你谨言慎行,什么牛鼻子小道?人家可是国师高徒!一眼就能看出小妞是不是雏儿?你有这本事?”
总旗官听着他们的讨论,也砸吧砸吧嘴,大声道:“现在那个道士走了,兄弟们一路上打起点精神,之后抓到的漂亮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