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是我不可言说之旧,若是见上一面,或许能知道些东西。”
行,逃犯,我明白了。
李宽顿时明悟,除了摆烂外,察言观色也是李宽在职场上生存的手段之一。他立刻对千户行了一礼,随后退到一旁,和守城的士卒交代了几句。
看着满脸父爱光芒的壮汉,和另外满眼都是阴狠毒辣的县官,唐莞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对周离说道:
“这俩个人绝对产生了一个很无聊的误会。”
“你懂个瘠薄。”
不知何时蹲在柱子后的周离两手揣在袖子里,左脸写着义正言辞,右脸写着看好戏。义正言辞看好戏的周离看着面前的二人,乐呵呵地说道:
“多有意思啊。”
唐莞沉默了,片刻后,她学着周离,两手揣进袖子里,蹲在周离身边,小小的一团雪白十分惹眼。她微微抬起头,看着那表情丰富的千户和心怀好胎的县官,了然地点了点头。
“确实。”
“确实。”
城北的集市处,在和当地的朝中用品供货人聊了聊后,郭凌蕴点了点头,感慨道:“这李大人还真是···无为而治啊。”
“那可不。”
商贩乐呵呵地将一大沓布告纸递给了郭凌蕴,收了三两银子,随后感慨道:
“这李大人在任六年,我们愣是没见过他发过什么布告。如果朝廷那边要减税或增税,李大人就直接把朝廷发的文纸往城墙上一贴。有人喊冤他就找当地大理寺,有人见到珍奇异兽就找太学府,有人想见他,他就原地一杵,反正啊。”
摆摆手,话语中带着些许庆幸,商贩感慨道:“啥也不是。”
郭凌蕴愣了一下,虽然这商贩在谈及李宽时说此人啥也不是,但语气却很是亲切。见此,郭凌蕴带着疑惑开口问道:
“老哥,我听你这么一说,这李宽就是个无所作为,没有主见之徒。为何我竟感觉你们好像很是推崇此人呢?”
“嗨,小兄弟,你是锦衣卫,是这个,你想的肯定比我们这帮土老帽远的多。”
竖了个大拇指,商贩嘿嘿一乐,开口道:
“可对我们这帮老百姓来说,一个县官不贪不腐,什么事都让专业的人来做,从不指手画脚。整天乐呵呵的,没有架子,也不欺压百姓,就这种县官,我们北梁能碰上一个那是千百年来修得的福分,其他地方羡慕都来不及呢。”
闻言,郭凌蕴顿时有些恍惚,但随即又感到有些可笑。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