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负手而立,风卷衣袖。老人白发苍髯,话音淡漠。
“我必须得来。”
白衣少年衣袂飘飘,傲立寒风之中,神色冷冽。
“你不该来。”
老人声音透露着三分杀意。
“再装逼我让你飞起来!”
没有任何的前摇,周离突然怒道:“老子不来就他妈死定了。”
“你现在就已经死定了。”
李夫子笑的狂妄,笑的冷酷。他一把扯掉身上的儒袍,一身强劲有力的肌肉在寒风中格外狰狞。他捏了捏关节,双手上的老茧证明这位夫子可不是只会耍笔头功夫的柔弱书生。
“呵,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你可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周离也不甘示弱,紧了紧系着衣服的腰带,做出一个标准的叶问永春手势。
“把你衣服给我脱了。”
李夫子看着满脸正气的周离,突然喊出了这句话。
顿时,围观的离字班学子和赶来看热闹的其他学子大吃一惊,再次看向李夫子时,眼神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
没想到李夫子还好这一口?
“我操,你还好这一口?”
周离嫌弃地撇了撇嘴,不解道:“你不是夕阳乐了挺长时间了吗?怎么?又被甩了?”
面对周离的冷嘲热讽还有其他人的注视,李夫子丝毫没有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他瞪着周离,恶狠狠地说道:“石灰、毒粉瓶、短针、铁刺篱、芒刺、地滚钉、细银绳都他妈给我扔了。”
“我操。”
周离顿时大吃一惊,“老李,你怎么突然如此聪慧了?”
然后,在所有学子的注视下,周离像是多啦b梦一样,从他的衣服裤子腰带鞋后跟等各种不同的地方,叮了咣当地掏出了小山似的各类杂货。
瞬间,原本表情怪异的众学子肃然起敬。
原来真有人可以在裤裆里藏铁刺篱。
他们一直都以为教学暗器的夫子一直在吹牛逼。
“好好好,几年不见还多了不少。”
被气笑的李夫子指着周离,像极了一只被偷吃了狗粮的哈士奇。
“江湖注定比太学凶险,不得也为之。”
周离悄无声息地将地面上的粉红色手帕收起,当然,这不是赢鸢送给他的那条,那条手帕他早就当圣物供起来了。至于这块手帕是谁的···
反正绝对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