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僵硬的和尸体一样。
诸葛清的留影石被她握在手中,道长的手指修长而洁白,很好看,也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她看着周离,似笑非笑,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些许促狭。
“您何时到的?”
周离看着一旁青色道袍,束发落在胸前的清雅女子,五官僵硬的和食堂烧饼一样。
“想着拍一些太学风光,上课时更容易让大家听懂,所以就隐去身形,一直在附近晃悠。”
诸葛清笑的很是开心,她晃了晃手里的留影石,青松一般的道袍长袖也随之轻轻摆动。
“我给您跪下吧。”
周离的脑回路很简单,打不过,说不服,骂不得,那就只能当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跪下求饶了。当然,他堂堂八尺男儿,怎能如此轻易就跪呢?
“你能别拉着我一起跪吗?我嫌丢人。”
紧紧地抱着一旁的朱浅云,像是个树袋熊一样的唐莞面无表情地抗争着,力图从脱离周大畜生的捕获。
“周公子不至于行如此大礼。”
诸葛清眼里满是欢愉,她摆摆手,手里的留影石被她收入了一方小世界之中,“我刚来,没有录到你哦,放心吧。”
“啊,录不录···有什么关系吗?”
周离愣了一下。
“嗯?”
诸葛清微微眯起眼,微微前倾,凑近到周离耳旁轻声道:“周公子不怕赢鸢看到会吃醋吗?你和这位妹妹可都抱在一起了。”
“你还说你刚来!”
周离惊道:“你这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吗?!”
“唉?”
诸葛清眼神清彻,“我有说过吗?”
“道长,我只希望咱们去龙虎山的时候你能帮我证明不是我带坏的你。”
周离麻木地说道。
“所以周公子你是怎么想的?”
和善地对一旁的云白白笑了笑,诸葛清眯起眼,轻声对周离说道:“这么可爱的妹妹,你不动心吗?”
“道长,你喝了?”
周离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云白白才十七岁,我比她大了能有半圈,我就算再禽兽也干不出来这种事啊。”
“十七岁?不是很正常吗?”
不知何时凑过来的唐莞抬起头,看着周离,疑惑地说道:“大明律规定女子十四岁就能结婚了,十七岁当妈都是正常现象,你在说些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