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家里爬蜀道山,我家就是蜀道最大的难题,我还用学?”
“哦,对不起,忘了。下次李白想要写蜀道小丑直接参观你就行。”
周离面无表情地道了个歉。
“蜀道难是李白写的啊。”
唐莞愣了一下,“我还以为是诸葛亮写的。”
“?”
一旁的云白白震惊了,碗里的饭都不香了。她知道之前的北梁太学不太注重文化教育,但这已经不是文化教育的缺失了,这是文化教育的黑洞。
“人家李白最开始就是蜀人,后来走蜀道入京才有感而生,写了蜀道难,然后林林总总写了不少诗词,最后写了一首临路歌。不对啊,你当年不是没逃过文化课吗?怎么现在和我对门卖猪肉的一个文化水平了?”
周离越说越感到不对劲。
“我问你,文化课的下一节课一般是什么课?”
“老学究的兵法课。”
“你敢逃吗?”
“不敢。”
“我敢吗?”
“不敢。”
“所以啊。”
摊开手,唐莞义正词严道:“我在文化课上补充睡眠,防止在老学究的课上昏死过去,这不是很正常吗。”
“···”
周离表情扭曲了起来,他扭过头,看向一旁勺子掉进汤碗里浑然不自知的岑姝,强笑着解释道:“她是川渝人,不熟,真不熟。”
“没,没关系的。”
岑姝回过神来,她干笑一声,尴尬道:“快乐教育···我理解。”
周离感觉北梁太学的名誉在上京已经跌穿地心了。
“那李白为什么写完临路歌就不写了?”
唐莞突然抬起头,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去搞说唱了。”
周离麻木地回答道。
“诸位先吃吧。”
岑姝站起身来,碗里的汤一饮而尽,她似乎很想逃离这几个学术上一毛不拔的黑洞选手。她露出一个很是勉强的微笑,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这里。
“好了,确定了。”
周围没人后,周离几人凑到了一起。他收起了方才那种逐渐痴呆的模样,冷静地说道:“岑姝有问题。”
“嗯。”
点点头,唐莞也不再像是丈育一样愚蠢。她点点头,轻声道:“方才我们谈论时,我注意到岑姝一直在关注我们,而且对周离说的话格外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