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对啊,不然呢?”
周离坐在华丽的汉王马车上,面对一脸愁容的男人,友善地说道:
“我就是周离啊,谁规定汉王的婚仪府府正不可以来金絮雕楼狂嫖乱赌呢?还是你们不允许贪污来的钱款流入市场,难道说你们有官职歧视,歧视我只是汉王府下一个普普通通的九品府正?或者是对俺们汉王有意见,不招待我们呢?”
周离这一番话语可谓是叠叠乐中的叠叠乐,把对方的父母和脑袋放在帽子里扔着玩,这一套言语包括了“扣帽子、打直球、玩迂回、整拉踩”等语言艺术,直接将这龟奴说的大汗淋漓,唯唯诺诺,就是不敢正明回答。
“不,不敢不敢啊周公子。”
这龟奴笑的比死了家里人还要难看,他努力地压低身子,磕磕巴巴,一时间没了主见。
“何人在此喧哗?!”
就在这时,一个身高八尺,身形伟岸,左脸肿胀右脸肥大,虽然一副富贵相,但却给人一种癞蛤蟆的感觉。这男人穿着金钱卦,缓缓走出,横气地说道:
“若是贵客上门,自然敞开大门欢迎。可若是恶客胡闹,我们金絮雕楼可从来没有惯着别人的习惯。”
这蛤蟆精不蠢,他知道这人自己可能惹不起,但问题是周离的这种行为太过张扬,相当于上门来打金絮雕楼的脸。他的脸面被打了无所谓,可金絮雕楼代表的是金蛇夫人的脸面,不可能轻易罢休。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这小子真是完全惹不起的存在,李三就可以把金絮雕楼支出去,把自己交出去给对方出气。这样金絮雕楼最多落个管教不严,但却能解决很多麻烦。
因此,李三知道这小子可能有底气,但在思虑后,这位名为李三的蛤蟆精还是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选择给金蛇夫人长点面子。
然而令李三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做出飞扬跋扈的模样后,周离非但没有震怒或被吓退,相反,这小子的眼睛里似乎绽放出了别样的光采。
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
“标准,太标准了。”
周离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蛤蟆精李三,两眼放光,那瞬间绽放出的猛烈情绪差点给李三吓到。
“龟奴,这位兄弟是贵客啊,还是恶客呢?”
李三缓过神来,对一旁的龟奴地问道。
“李总管,这位爷今天一早上就来踹门,小人给他打开后,他上来就说把最好的姑娘都给他叫出来。可咱们是晚上营业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