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下之愤的。
另一方面,就是周离这小子胆子比天大,心眼却小的和金蛇的腚眼一样(自称),这样的人既有聪慧的头脑,还有微乎其微的底线和与底线匹配的心眼,周离注定以后会是个大人物。
而且最重要的是···
“这个,唐门不传之秘。”
周离瞥了瞥周围,偷偷摸摸地将唐莞曾经邮给他的布包塞进刘宫手里,悄声说道:“半袋就够用,持久耐用,踢蹴鞠都够用,您就放心用。”
“咳咳···老夫确实是对药理有一定的研究,既然是唐门的药物,那我也得好好研究一下。”
刘宫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表情,淡然地收起了布袋,欣慰道:“小周啊,你这对人情世故很是了解啊。”
“那是您这些日子耳提命面,教学教的好。”
周离笑的很是虚伪,但却让人看了舒心。
“哈哈,你小子不去官场里混一混太可惜了。”
刘宫摇摇头,满是可惜地说道:“你这脑袋一低头一歪,嘴脸真是恰到好处。“
“老学究也是这么说我的。”
周离拱了拱手,笑眯眯地问道:“刘老爷子,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
“怎么说?”
刘宫问道。
“您儿子回京述职了吗?”
周离的一句话,让刘宫原本举起的茶杯僵硬在了胸前。
刘宫的府邸装潢很是普通平常,和他在上京太学里的风格截然相反。刘宫坐的主位不过是一把木椅,普通的木椅。
良久,刘宫轻抿一口杯中苦茶,淡然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糖人张的死太巧合了。”
周离坐在刘宫面前,没了方才的谄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然。他拿过一旁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苦茶一饮而尽。
“就这些?”
刘宫一挑眉,问道。
“您有些急切了。”
周离摇了摇头,继续道:“马成龙在这次事件里扮演的角色太奇怪了,他是您的儿子,做的事情却举足无重,实力很强却没有发挥出半分。他做了很多,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在不经意的巧合之中死了一个糖人张,太奇怪了,您不觉得吗?”
刘宫没有言语,只是举了举茶杯,示意周离继续说下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话音落,周离将御赐金牌放在桌子上,推到刘宫面前,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