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不了。韩世忠,八十万,给我剿匪!”
韩世忠向后一仰,随意道:“没有赃物,去不了。”
“四十万两,我不求你把他们给我全部抓住,我只要你把他们堵在仓库里,来一个人赃并获。”
“不然呢?”
“来,拿。”
韩世忠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翻身下马,手持长刀,亲自率领一批衙役走进了仓库里。黄四郎赶忙跟了上去,然后,他就看到了那被破坏的活板门。
“呵。”
“什么匪徒?”
“匪。”
“韩世忠你别给脸不要脸!”
黄四郎被气笑了,他算是明白了,今天的韩世忠是打定主意要和他刚到底了,他指着韩世忠,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道:
“仓库。”
“八十万两。”
“韩世忠,你给太子当了几年的狗,怎么好像把自己当成太子了?你他吗就是一条狗,一条被主人牵着绳子的狗,该说话该交谈的是我们背后的人,不是你!”
“去不了。”
黄四郎顿时明白了韩世忠的意思,对方认为自己没有八十万两,或者说,对方掐死了自己没有办法出城,没有流动银子的命脉。但是···
看着大明宝钞上用墨笔写下,满是龙虎气的名字,韩世忠笑了。
蠢货,我能在韩世忠面前大吼大叫,你有什么资格?
跪着吧,有点记性。
“那你跟我谈判,你是在求一条狗吗?”
将一张纸拍在了韩世忠的面前,黄四郎笑的像是一个狐狸。
韩世忠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点点头,开口道:“原来如此,我是一条狗。”
“我的儿郎们不值这二十万,我也没有必要收这二十万,更不能为了二十万平白浪费我兄弟们的命。”
昏暗的县衙里,韩世忠那夹着烟的手散发出淡淡的光,是烟头上的一点光泽。他伸出手,点了点黄四郎的胸口,一字一顿地说道:
一听这话,韩世忠立刻坐直了,开口问道:“什么人?”
“哦?”
黄四郎的这两个字一出口,韩世忠顿时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伸出手,指了指县衙的砖块,不解道:
“那仓库怎么能是赃物呢?仓库不就是一个仓库吗?一个房子,十几万块砖,一堆破木板,这些东西怎么敢是赃物呢?”
“有匪徒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