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葬谓之裸葬,是汉族的古代葬法,一直到西汉,都还保持着裸葬的习俗。人死后,脱去其衣,以鹿皮裹之,或是放置于整段的原木棺中,以期保持灵魂的完整性。”
“不错啊,白逸,这些年来你的知识阅历又增长了不少。”何宝生赞道:“我这老头子还是比不过你了。”
“哪里啊。”白逸说道:“师父,你比以前更加会逗乐了,对了,师父,你们在那墓室之中,可曾知道这些尸骸的身份?”
“这个嘛。”何宝生说道:“当时我们就根据铭文推断出来,这些人是两千五百年前的人,想当年,在江西境内的只有干越人,扬越人,徐国在西周时为东夷集团中最大的国家,想来无非就是这两种人的一种了。”
“也是了,不过师父,说到这里,还只是地宫里的事情,那阴曹。”白逸对上何宝生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了:“师父,我知道我太心急了,不过,你知道的,外面唐三成他们老实不了多久就会跑进来了,我们想说说话就难了,师父,趁他们这帮碍事的人没有回来,您老人家就长话短说了吧。”
“好,我们下到那裸葬的地宫中,没有现什么特别值钱的明器,你也知道,我们跟随关爷座下,什么样的稀罕明器没有见到过,当时那地宫中的明器根本入不了我们的法眼,一时间,我和小贵都有一些失望了。”
就在何宝生失望的时候,他看到墙上透着一股光,他问小贵有没有看到,小贵疑惑地看着墙上,连连摇头:“没啊,师兄,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何宝生也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因为那点光不是明火或是照明设施,就像是一闪即过出现的幻觉一样,他开始在墓室中走来走去,试图找到其它的明器,小贵则将那些已经现的明器收拾起来,虽然看不上眼,可是好歹是值钱的,下来了可不能空手上去,何宝生又看到了一点光,那光从墓室的石壁里透出来,隐隐约约地,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鬼火一样,冲着何宝生闪闪烁烁。
这一回,何宝生没有问小贵看不看得到了,他鬼使神差地朝那墙走过去,白逸听到这里,看到何宝生的脸上焕出不一般的神采来,知道那光绝对不简单
也的确不简单,何宝生走到那堵墙那的时候,那光又消失了,这一回,何宝生不再朝其它地方去了,就守在那里等着,他有一种感觉,那光还会再来,就在何宝生这么想之后的五秒,那光又在墙内闪烁起来,何宝生这一回瞅准了时机,伸出一只手去触那光
何宝生讲到这里突然不说了,这下子可急死白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