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没见她抓汉女进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会是什么呢?现在关在这里,必须要出去才能进行自己的计划,否则就只是等死了,最近唯一能出去的机会就是二十号,除去了二十号,除非热娜又想到了什么新花样,二十号当天,会选择一个人处死。
白逸突然说道:“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睡吧。”
突然冷静下来的白逸让大家摸不着头脑了,唐三成问他:“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说出来大家听听啊。”
白逸摇摇头:“不能算是想到办法,二十号只能看情况了,我说过了,走一步,看一步。”
史文博哭丧着一张脸:“早知道我就不脱离队伍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刚才白逸还觉得奇怪呢,这史文博堂堂国内有名的历史学家,出来怎么没有人跟着,原来是自己擅自行动,给自己惹了祸,倒霉也是自找的,白逸不理他了,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
七邪和小山也像是没有心肝一样,一点也不愁,就剩唐三成和雷子苦着一张脸,两人对视了一眼,唐三成无奈地将头去撞那墙,萧宁啊
这三天里,热娜并没有想到什么新的法子折腾他们,所以出去的机会并没有生,眼看着二十号越来越近,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有几个人甚至害怕得缩在角落里,连送进来的饭菜也不吃了,最难受的是大家大小便也不能出去解决,只能依靠这里面的一个桶,一天倒一次,臭气熏天,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大家只有尽量不排泄,不过是三天,就让五个人憋了一脸地黄。
最难受的其实是茹仙,虽然让自己来是为了嘲讽白逸他们,可是也是对她的惩处,把她和这些男人们关在一起,就是最大的污辱,茹仙在痛苦与仇恨中徘徊,两天下来,原本秀丽的脸庞也消瘦下来,雷子看着又有些不忍心了,原本无视茹仙的雷子也开始同茹仙讲话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茹仙问道。
雷子说道:“我们俩在同一个房间睡了两个晚上,两个晚上,你都在后半夜的时候,叫了一个名字,用的是维语,可是我听得懂,我曾经在这里呆过一阵子,简单的维语是听得懂的,你叫的是大海。”
唐三成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们,你们已经”
“怎么可能。”雷子烦躁地说道:“只是同一间房,可是分开睡的,这是热娜那个女人的安排,我现在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让大海看的。”
茹仙喃喃道:“怪不得她会知道了,原来我有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