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告诉了河伯衣青衣的所在,他这才过来这里,把衣青衣带走了。”
“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白逸说道:“衣青衣、河伯,应龙,这三个人之间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瓜葛,衣青衣上次被我们带走的时候,曾经出现异象,难道河伯有这个本事,维持住衣青衣的容貌吗?”
“或许吧。”唐三成既兴奋,又有些沮丧,兴奋是因为以他现在的功力,可以打开封闭的那道入口了,沮丧的是衣青衣被带走了,他们没有兑现承诺。
“好了,不要再沮丧了,我们先回去再说。”白逸说道:“刘知习的事情大家还不知道,最近他的情况不太妙。”
“他怎么了?”七邪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上次在成吉思汗陵墓里,刘知习一直状态不佳,说话很少不说,而且时不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问他,他只是说身子虚,受不了地下的寒气,可是七邪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
“我去过医院,想办法看到了刘知习的医疗档案,他已经肺癌晚期了。”白逸说道:“去年的时候现的,他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小山的眼睛红了:“他怎么不告诉我”
“不想让我们担心吧,尤其现在刚刚在一起,又要生离死别。”白逸说道:“他最近一直说太忙,忙着向上级交代工作,并不是这样,我打听到,他住院了。”
“走吧。”唐三成一边说,一边回头看了一眼那红岩,转瞬间那些红岩好像变了模样,格外地狰狞,唐三成揉了一下眼睛,它们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回到北京,大家商量着怎么去见刘知习,说知道了吧,,恐怕气氛一下子低落下去,说不知道吧,演戏对于大家来说实在太难受,最终的结果是大家在家里练习了好多遍要说的话,这才提着大包小包去了医院。
白逸早就打听到了刘知习的病房,他们人多,护士小姐原本不让进的,好说歹说,这才破了例,大家轻轻地走进刘知习的病房里,他正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考古杂志在看,屋子里突然多了这么多阴影,他猛得一抬头,看到是白逸他们,脸都白了:“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外出了一趟,要不然早来了。”白逸轻声说道,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
刘知习是个聪明人,他叹了一口气:“我故意瞒着你们,你们还是找来了,看来已经知道了。”
“知习。”白逸第一次只叫他的名,省去了他的姓:“我来是想告诉你,其实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有办法的。”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