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一边聊天,倒也惬意,直至喝完了一壶茶,那老板才进入正题:“两位是来买画的?”
白逸将那画的收据放到了桌子上面:“老板,现在这幅画在我们手上,我们有些好奇,所以过来打听一下,不知道这幅画的主人是?”
“这个”老板眯着眼睛仔细回想起来:“哦,是我从乡下收上来的,那户人家一开始是不愿意卖的,第一回拒绝了我,可是第二回是主动来找我的,听说是家里有人生了病,急需要用钱,所以才不得不转让,我算是趁火打劫了一回。”
“不算。”符羽笑着说道:“若是您知道对方家里的情况,还主动找上门去,那就是真的趁火打劫,取之不武了。”
这话很合老板的心意,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连连点头:“这姑娘说话中听,我喜欢,好,我就告诉你们那户人家好了。”
白逸欣喜若狂:“那作为回报,我就请您再喝壶好茶。”
“好,好,我受之不恭。”老板是个爽快人,并不客套,马上应允下来。
那卖画的人家就在本市的效区,主人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家里开设了一个农家乐,院子里种满了葡萄,走进去萌凉得很,符羽不禁说道:“这里倒是一个好来处,只是今天好像萧条了一些。”
院子里明明绿意盎然,可是客人没有几个,老板听到脚步声,马上出来迎接客人,却是一脸地倦意,想到他家中还有生病的亲人,这幅样子也算是正常,白逸与符羽对视一眼,已经有了默契,两人就假装是客人点了几个菜就坐在葡萄架子下面,与那中年人胡乱地搭起话来,那中年人明显没有搭话的意思,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提那画才好,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白逸朗声说道:“你那幅画真有些意思,居然还在画上镶嵌珠宝,那些东西你验过了没有,是真的吗?”
符羽抿嘴一笑:“有什么好验的,想来也是些伪冒货嵌上去的,我只图那货新鲜,太平天国的女将军,这个还是稀罕的。”
他们俩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那老板听了一个真切,他双手一抖,被白逸看了个真切,如此一来,这画果然是从他这里出手的,白逸决定火上再浇一把油:“太平天国可惜,明明一场轰轰烈烈地起义,到头来,惨死的惨死,流亡的流亡,是彻底地分崩瓦解了,说起来,内部的分裂是根本原因,从这一点来看,又不觉得可惜了。”
那老板埋头不语,符羽站起来在院子里转了一下:“老板,我能够借用下冼手间吗?”
白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