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震断了他七成的脉。”
一听到这话,再看这人的眉眼,七邪脱口而出:“你就是玄镜?”
“你没有死?”白逸说道:“果然,怪不得唐三成那天问将臣前辈关于您的事情将臣前辈只字不提不说,而且态度反常。”
将臣哼了一声:“有那么明显吗?”
现在不是讨论明显与不明显的问题了,玄镜看着唐三成,沉声问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我,一五一十,包括他用了什么招式,倒下去的情景是什么样子,一个细节也不要遗漏。”
“我知道了。”将臣与玄镜都回来了,七邪觉得心里有底多了。
七邪将昨天晚上河伯的突然造访,唐三成的奋力一搏,凡是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讲诉出来,就连最后听到的碎裂的声音也没有放过,七邪讲得越细,玄镜的心越往下沉:“这孩子果然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固执。”
将臣叹了一口气:“这一回真是他命大了,河伯的功力这些年来托玉碟的福,已经提高了不少段数,不过,三成用尽自己全身的功力,这奋力地一击,也让河伯吃了暗亏,河伯的缺点就在于过于自信,他喜欢玩弄对手,这一回,他真是玩弄错对象了,他想慢慢地玩,不过没有想到唐三成是一只小猛虎。”
“匹夫之勇罢了。”玄镜说道:“断了七成的经脉,这就是他的后果。”
“可是。”白逸替唐三成打抱不平起来:“您不觉得他的笑容很特别吗?唐三成冲过去的瞬间,他应该是预料到了结果的,可是他在笑,他守护了他认为重要的人,达成了目标,所以才会这么满足,这不是匹夫之勇。”
“同伴吗?”玄镜说道:“或许吧,我没有同伴,所以无法理解唐三成的所为。”
“不,当初您为了师兄徐福所做出来的努力,正是现在唐三成所做的,所以,他不止是像他的母亲,更像他的父亲。”七邪说道。
玄镜与将臣对视一眼,双双点了一下头,玄镜说道:“他是不是匹夫之勇以后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替他续上经脉,我们先带他离开,你们回去后提防河伯。”
“我们有声波。”白逸说道:“我们有这个河伯为之胆怯的东西,所以一定没有问题。”
“声波?”将臣显然不知道这东西缘何与河伯扯上了关系:“好了,等我们回来再说。”
“直升机已经在那边了。”七邪说道。
将臣头也不回,只是冲他们挥了挥手:“这个就不劳你们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