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不凑巧的缘分。”
罗兰的淡定的握住托尔的脖子,像是扯掉衬衫上的袖子一样,将托尔的身躯从手臂上硬生生拔了下来。
“众所周知,所谓的全能或无敌这些概念的力量,是无法被人之领域完整描绘的,为了不受这个弊端的束缚,你给自己的术式下达了具体的定义。”
“即追逐世界内的绝对胜利。”
“这是个很聪明的做法,正如你所说,你并非圣人或者救世之力的拥有者,没有天生将概念握在手中,因此用术式来让世界作为端口输出结果,就能抹平自身和敌人的差距,将胜负的本质转嫁到敌人与世界之上。”
“但你可以借此来纠缠住比自己强的敌人,我当然也可以反过来利用这点。”
看着被狼狈的扔到地上,痛苦到脸色煞白的托尔,罗兰不急不缓的说道。
“因为你能够让世界移动的位置,也只是这一战的胜利而已,所以,当遇上更加的纯粹的概念时,你反而会成为被术式操控的活靶子。”
“你……”
听到这句话的托尔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枉为魔法师了。
因缘,更加纯粹的概念,还有不论怎么发动术式,世界都让罗兰移动过来的场景……
他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你不是说自己是手握胜利之人吗?那还真是遗憾,”罗兰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毕竟……我就是胜利本身。”
凭心而论,能以术式操纵世界,托尔的潜力仅以魔法师而论,称一句无敌也没什么问题。
就算是罗兰,如果要以在保留世界的基础上进行破解的话,也得认真一些才行。
要么用终极境界的磁场力量这种绝对的强大创造出让世界根本计算不出胜利的地点,要么通过对于现实的操控这一战外的全部因素,让对方自己踏入陷井。
或者直接用象征神子之力的右手让对方理解一下机制都是虚假,数值才是王道的真理。
但偏偏托尔对于全能概念的解释是胜利。
这就是自寻死路了。
在消化了韦勒斯拉纳之后,属于胜利的神髓就已经被融入了罗兰的本质中。
而概念之间的勾连到底有多么难缠,游戏人生的神灵种已经向他充分展示过了。
他十分清楚,无论托尔设下了怎样的目标,都必然将自己的术式送到涵盖了所有胜利的自己面前。
在看见托尔没有听从自己的劝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