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姐儿啊——”张妈的声音适时响起。
显金以为有人来救她。
张妈笑得温和,“要不,你到咱这桌来打?也给我们送点钱吧?”
显金:r#$@#%!!
气到发癫。
陈笺方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新的一局开场,显金照例拿着张牌犹豫不决,身前陡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利落地帮她打出一张筒子,顺手再将手里的牌理清。
“嘿!”李三顺斥道!
显金一扭头,却撞进陈笺方含笑浅淡的眼眸里。
“李师傅,我又没看三家,不能帮忙?”陈笺方笑道。
李三顺正张口想说什么,脚却被左边一踹,一抬头就见董管事朝他眨眼。
“能帮!怎么不能帮!”董管事乐乐呵呵,“阆苑二郎下凡尘,与我老儿众众乐,快哉快哉!”
陈笺方勾起唇角,端了个小杌凳,规规矩矩地坐在显金身边,时不时低声向显金解释为何打这张牌、为何留那张牌。
显金耳朵烫烫的,随着陈笺方的节奏往出打牌、往里顺牌,终于赢到了自己今晚的第一笔进项。
“...杠上花,翻番,一家十文!”显金双手一摊,挨个收钱,收到钱便将几十个板子递到陈笺方面前,笑眯眯道,“谢你指导,这是谢师费!”
几十个板子摊在手心。
手心粉红可爱。
陈笺方笑着摇摇头,“你自己拿着玩吧,赢了都是你的,输了算我的。”
显金耳朵的烫,顺势蔓延到面颊上。
董管事眯眯眼,眼神轻飘飘地先落在了陈敷脸上——这位雀神,正全神贯注地盘算自己哪张牌打错了,丝毫没注意两个小儿女的言语官司。
再落到李三顺脸上——很好,这位咬卵犟正在算兜子里的钱,好吧,就算这咬卵犟不算钱,也一定注意不到隔壁拉丝的目光。
再看隔壁牌桌,正热火朝天地闲聊打屁。
董管事咂了咂嘴,将桌上的牌往中间一推,噼里啪啦的,“再来再来!”
.....
大年初三,陈笺方开工读书上课,显金起个大早,打了套八段锦,吃早饭时见到陈敷,显金给陈敷打了个招呼,“三爷。”
陈敷举起爪子,欲言又止。
显金笑了笑,低头喝了口粥,吃了口菜包子,“嗯,韭菜粉丝馅的,还不错。”
陈敷胡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