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若琳派人跟踪了他们？
想着，方子寒的眸色更加幽冷下来。
“妈妈。”方婉婉唤了江若琳一声。
江若琳连忙解释道：“我是恰巧和朋友来逛街，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们。”江若琳说着，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个朋友。
当然，这些只是她的借口，她的确是从昨天就开始派人跟踪方子寒，知道他带着方婉婉来了这家商场，随便叫了一个朋友出来陪自己演戏。
方子寒没有过多语气的声音依旧带着冰冷：“那你就和朋友去逛街吧。”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子寒，你看我们都这么巧碰到了，你带婉婉来买衣服吗？男人肯定不太会挑女孩子的衣服吧？不然让我陪你们一起吧？”江若琳提议道。
“不用了。”方子寒没有丝毫考虑的拒绝。
说着，牵着方婉婉准备离开，却发现方婉婉站在原地没有动。
低头看向她，只见方婉婉垂下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芭比娃娃一样。
“怎么了。”清冷的语气，只是比和江若琳，还是温柔了许多。
方婉婉抬起眼，一双黑珍珠一般的大眼盛满着期待的望着他，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爸爸……能不能让妈妈陪我们一起？”她还从来没有过……和爸爸妈妈一起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