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软回到珍馐坊干饭的时候。
负责去拍卖会拍卖东西的耿二也回来了。
“宁姑娘,按照你的吩咐,所有东西全部拍卖出去了,只是有一些价格略低,这是拍卖后拿到的灵石。”
“嗯。”
宁软接过储物戒,随意找了根青色佩绳,悬挂腰间。
还真挺愁人的。
明明她已经很败家了。
可灵石怎么感觉就越败越多呢?
要是再来几个储物戒,她真的都快要没地方放了。
用完晚膳。
她并未打算在珍馐坊将就。
而是去了明月商行专门用于住宿的明月楼。
然后……
就正正遇到了那个让她惦记了大半日的女子……
已经准备好好睡一觉的宁软:“……”
明月楼外。
一袭黑衣,面无表情的少女云歌,冷眼看着面前气得几乎面目狰狞的女子:
“我倒不知明月楼的规矩,何时连客人也能赶出去了?”
“你算什么客人?是我兄长替你给的房费,你……”
“唐艳,住口!”男子一袭墨青色衣衫,形容冷峻,甚至还夹杂了几分怒意,“云姑娘救过我,是我欠她人情,也是我想要邀她来住,你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
“二哥,你还想为了她杀我不成?她是救了你,可你帮了她多少次?就算是救命之恩,你也救过她,那点恩情早就还完了!”
被唤作唐艳的女子咬牙切齿般当众揭短,至于旁人的目光,她是半点也顾不得了。
哪怕青年已经被气到面色铁青。
她也还是扬声讽刺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喜欢她是吧?可你跟了她这一路,她回应过你吗?她喜欢你吗?”
“我……我和云歌只是朋友,你休得胡沁!”青年那张满是愤怒的脸上,明显有些许羞恼之意。
这是秘密被人当众揭穿的尴尬与恼怒。
但同时,他又忍不住用余光打量对面仍旧冷冰冰的黑衣女子。
她没说话。
脸上也没太多情绪。
果然……她对他,是没有半点动心的。
青年心底的苦涩无人知晓,但唐艳是真的快要气笑了,她忍不住抬手指向两人。
“朋友?既然是朋友,她为何明知你的心思,还不给回应,也不拒绝,更不疏离,你对她的好,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