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学的事情。
方彦就奇怪了,他明明是亲孙子,却对爷爷和赵嘉学的事情一无所知,安瑶竟然什么都知道。
孙子不如徒弟?
“师父当年为了保住福生堂的招牌,受着伤住着牛棚也不肯把招牌交出去,如今却要.......”
说着安瑶银牙一咬,就像是恨不得咬掉方彦身上的一块肉:“你个不争气的。”
方彦和安瑶认识也有七八年了,两个人的关系也属于非常亲近的那种,可因为方渊林对方彦的期望,安瑶看着方彦也免不了有点恨铁不成钢,和方彦说话也总是夹枪带棒,大都没多少好脸色。
“还没我大,不要整天摆着长辈的架子。”方彦无语道。
“那我也是长辈。”
安瑶又磨了磨小银牙:“谁让你不好好学,现在好了吧。”
“我也不一定输。”
方彦道:“好歹对我要有信心。”
“就你,还不如我呢。”
安瑶没好气的道:“我要是早早跟着师父,不一定比不过那个赵程文。”
方彦不再理会安瑶的挖苦,问道:“听说爷爷藏了一枚金针,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你要干什么?”安瑶警惕的看向方彦。
“爷爷的脉象是鱼翔脉,正气枯竭,最多还能撑两天,我想试试金针度穴,看看能不能帮爷爷拖延一段时日。”方彦道。
“金针度穴?”
安瑶小嘴微张,然后就露出一丝不屑:“就你?”
方彦的水平再谁不知道,安瑶还是知道的,虽然很早就开始接触中医,可这些年几乎没多少长进,整天就和医院的小护士打情骂俏了。
还什么女护士之友!
“呸,渣男!”
方彦:“.......”
安瑶虽然生气方彦整天吊儿郎当,却还是把方渊林的金针拿了出来,放在了方彦面前。
金针就放在一个檀木所制的长方形木盒里面,这一套金针也是王恩平王老传给方渊林的。
只不过金针到了王恩平手中就很少用了,方渊林几乎就没怎么用过,只是时常拿出来擦拭,怀念。
“你真有办法?”
安瑶双眼直勾勾盯着方彦,眼中带着质疑,要不是真的再没人和她一起商量,她是真不想相信方彦。
“那是我亲爷爷。”
方彦没好气的道。
一边说着话,方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