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让议会知道了,难保他们不会杀我而让薛靖取而代之。一个普通的士兵自然玩不过一群政客,也就好拿捏得许多。
但是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怎么会有人和我如此相像?
蓝家只有我一个后代,父母只生育了我一个孩子。大姓嫡系生育头胎时,按规矩产房里必须要有一个政府官员和五服之外的大姓代表,出了产房便有对新生儿的二十四小时监护,这样是为了避免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四十多年前便发生过,一个大姓为了保证继承人的安全,抱了个养子来当挡箭牌,结果养子太争气,鸠占鹊巢,最后闹得整个家族跌出大姓门槛,如今已成为无名氏。
这样看来,那个人不可能和我有血缘关系。
休息了一下午宿醉后的反应已经消去了许多。我出门时徐敏敏已将薛靖的资料发了过来,我看着屏幕上的文件,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打开。
我到餐厅时瑞卡尔已经到了。他穿着银色西装,打月蓝色领带,金发整齐的向后梳去,怀中抱着一束花,在夕阳的照射下,整个人都仿佛在闪闪发光。
“晚上好,瑞卡尔先生。”我伸出手官方式的与他握手。
“晚上好,蓝小姐,”瑞卡尔将怀中的郁金香递给我道,“送给你,感谢你来赴约。”
我接过花束,礼貌的道了声谢。
瑞卡尔自然的挽起我的手搭在他的曲起的手臂上,我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侧目而视,生怕有同僚看见误会,可见身边的官员皆是如此,我才放下心来。
侍者领我的到落地窗旁的座位入座,瑞卡尔代替服务生率先替我拉开椅子。
我微笑着向他点点头,心中对他的绅士风度赞赏有加。
点完餐等待上菜期间,瑞卡尔拿出一个文件袋举过餐桌递给我。
“这是照片。”
我接过文件袋,奇怪道:“什么照片?”
“摩西的照片,你昨晚说想看的。”
“我有说过吗?”我想了想昨晚自己说过的话,确定自己只说过要看薛靖的照片。
“说过。”瑞卡尔笃定的看着我道。
我皱皱眉,寻思是应该是失去意识后说的胡话,自己无理提的要求现在人家兑现了,我若执意说不记得那也太没礼貌了。
思寻至此,我只能笑着把文件袋收起来并道了谢。
“你手上的戒指呢?昨天就没见你戴。”瑞卡尓眼睛微眯,似乎饶有兴致。
我端起果汁喝了一口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