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尝试在脑海里和她对话,启初我两各说各的,可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慢慢的回答我了。
“你有名字吗?”我闭起双眼,不去看针头扎进皮肤,专心和脑中的声音对话。
“……阿……”脑中的声音磕磕绊绊半天才冒出一个字来。
“啊?你叫啊?”
“……靖……”她就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语调不稳的半天才挤出一个字。
“阿靖?”我愣了愣,没想到竟问出个这样的名字。
提到薛靖我先厌恶,对这个人我莫名其妙的会有排斥感。随后难免又想到西蒙,他温柔的双手,他令人溺毙的拥抱,他细水流长的爱意,以及他的失望的双眼。
我心中轻叹一口气,情绪不由的低落几分。
“你为什么叫阿靖?”
“名字。”
完全是答非所问,我不由苦笑几分,我竟然和幻听对话,怕真成了个疯子了。
就在我兀自伤神时,指尖突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我睁眼低头一看,只见我的右手被牢牢固定住,一个研究员正拿着把钳子拔我中指的指甲。
之前只是药物实验,现在竟然开始直接损伤我的身体了。
我仿佛听见噗嗤一声,指甲便被拔了下来,血流到洁白的床上,渐到研究员纯白的防护服上。那钳子上的指甲在冷色的光照下透出淡淡的红色。
十指连心,痛得我眼角泛起了泪花,手指在微微颤抖着。
“心率在正常范围,耐疼痛能力低。”
“记录时间,观察生长速度。”
“失血速度正在减慢,修复能力较上次有提高。”
他们的冷漠严肃似乎在映照着我任人宰割的现实,我只是砧板上的肉,只是实验室里的产品,从我出生开始,就注定如此。
“你们究竟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咬牙切齿的质问他们,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样问了。
果然还是没人回答,这群人冷漠得像机器,毫无感情的操作着机械,面不改色的擦去地上的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你现在好可怜……”
脑中的声音第一次说出有逻辑是话,却是杀人诛心之言。
“准备皮肤剥离。”
什么!
刚从痛楚中回过神的我大惊失色,惊骇到忘了呼吸。
皮肤剥离,他们要剥我的皮吗?
眼见泛着银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