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行了,我们都这么大把岁数,还用你教啊,自己好好学习,以后做一个对祖国有贡献的人。”孙爷爷对倪小童说道。
“就是,小童你放心吧,有我在家照顾爹妈呢,能有什么事。”孙斌这时候也一脸关切的说道。
林修看了孙斌一眼,心想最担心的就是你这个孙子找事,还指望你照顾两位老人?别给人家添乱就不错了。
“好了,小童,走吧。”林修对倪小童说了一句。
带着倪小童坐上了刘志辉的车,刘志辉开口道:“林先生,你们是坐车去省城吗?”
“嗯,我定了火车票的。”倪小童道。
“去挤火车太麻烦了,要不然我送你们过去吧。”刘志辉问道。
倪小童摇头道:“不用了,孙爷爷有个远方亲戚在火车站等我们。”
这事倪小童也对林修说过,好像是要去那个远方亲戚的家里吃个饭,住两天,一直到开学。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我送你们去火车站。”刘志辉道:“等你们什么时候会滨海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
基本上同一时间,在海省省城郊区的山上,一所道观魏然矗立。
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背着手,站在道观门口,一个年轻人快步走到他的身边。
“张执事,大事不好了,富贵公子,出事了。”
这老人就是张道洪,乃是海省的四大执事之一。
听到来人的话,张道洪眼皮一挑:“你说什么?怎么会出事?”
张道洪一生的世家都华在了修炼上,膝下也没有子嗣,他大哥家里的这个侄儿,可以说是他们张家的独苗了。
张道洪对于张富贵,更是爱护无比,
“执事大人,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富贵公子他,他死了。”
张道洪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呆愣在原地:“你,你说什么?富贵死了?谁干的?”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在富贵公子的身上,我们查到了邪气,初步怀疑是邪修干的。”
“邪修?”张道洪眼睛眯成一条线:“难道海省的邪修想翻天不成?连我张道洪的侄儿都敢动。给我查,只要最近去过滨海的邪修,都给我挖出来,宁杀错,不放过。”
“张执事,您忘了之前您亲自联系了一个邪修吗?”那年轻人提醒了一句。
张道洪一愣,问道:“你是说何成辉?”
“没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