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墙,专门打击城墙上的垛口。
三十几发炮弹密集的落在城墙上,顿时有十几个垛口被打掉,密密麻麻的碎砖头横扫垛口后方。
潜伏在垛口后方的清军士兵大片死伤,甚至很多人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当场死亡。
垛口被打掉,立刻暴露出城墙后面的几门其他式样的火炮。
还不等清军作出进一步反应,第二轮火炮再一次降临,正对濠桥的城墙立刻被剃得光秃秃的,所有的垛口和女墙全被整齐的削掉,让城墙上方出现一个足有五六丈宽的巨大缺口。
那些暴露出来的火炮被重点攻击,几颗实心铁弹砸上去,立刻将这些火炮炸得四处乱飞,炮身断裂扭曲,翻滚在地。
张存仁脸色顿时黑了许多,按照对方这个打法,城墙上完全站不住人啊,隔着三里远,居然那么精准的能把城墙的垛口全部打掉,到时敌军攀爬城墙的时候,防守部队岂不是放上一队就被打掉一队?这城还怎么守?
张存仁明白了,今天,就是自己杀生存仁的日子,怪不得老爹给自己起了这么个名字,原来是对应着今天呀!
张存仁心头升起一股明悟,对死亡的恐惧好像散去了许多。
现在他剩下的唯一任务,就是尽可能的杀伤敌军,为自己报效的清朝贡献最后一份力量。
张存仁想明白之后,立刻下令。
“选几个老炮甲,给我打掉那座壕桥。”
张存仁命令下达之后,城墙上立刻有几门二将军炮和威武将军炮被调遣起来,借着头顶遮雨棚的掩护,转移到合适的位置,瞄准正在逐渐靠近城墙的壕桥,同时点燃。
轰轰轰!
几声炮响,几发炮弹划过几百米的距离,一头撞向缓慢移动的小部队。
其中一发炮弹正中走在前方的橹车,让橹车当时化为碎片,跟在橹车后的半个班火枪手,当场伤亡大半,只有一个幸运儿活了下来,看着平时朝夕相处的占有,此时要么变成一地的尸体,要么身负重伤躺在地上无助的哀嚎。
这让幸存的士兵一时呆住了,他们毕竟刚刚参军一个多月,训练再如何刻苦,也头一次经受如此血淋淋的冲击,强大的视觉冲击力,一时让他们脑中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一发炮弹建功,另外几发炮弹或近或远的从小队伍身边和头上划过。
城墙上的几个火炮紧张的开始再一次装填。
这时,城墙下的拿破仑炮再一次爆发,三十二发炮弹顿时笼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