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太后、母妃管束,何曾有过如此与豪杰们畅饮的经历?”
“自在!畅快!”
樊於期笑着摇了摇头:“将军,恕末将直言。”
“我等此番毕竟是为出征而行,将军留在屯留学习兵法,以求稳胜赵国,末将可以理解,也愿意倾囊相授。”
“但大军在外,每日人吃马嚼都是巨大的消耗,朝中对我等的忍耐是有限的。”
“末将谏言,以后这每日的酒宴便罢了,将军还是多腾出一些时间来学习方为正理!”
嬴成蟜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本将知之矣。”
“本将白日里学习的难道不认真吗?樊副将所授,本将可都铭记于心了!”
“既然白日里学习了一天,晚上自当放松放松,以作犒劳啊。”
樊於期也不得不承认,嬴成蟜的学习态度确实非常认真,不仅记的快还能举一反三,甚至还能针对樊於期那些故意的布置提出异议。
出征至今仅仅不过是半个多月,在只考虑军中细务的情况下,嬴成蟜已经达到了寻常副将的最低标准,虽不出彩,却也出不了太大的错漏。
但嬴成蟜学的快跟他有什么关系?
樊於期想的很清楚,想享乐的话等回返咸阳之后机会多的事。
何苦置身于敌人的地盘,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樊於期肃声开口:“即便如此,也当节制。”
“每日单单出营回营的时间就足够将军再多学不少知识。”
“末将再谏,明日起取消酒宴,将军就留在军营之内好生学习。”
领头的舞女停下舞步,如一团香风般吹入樊於期怀中,轻柔而娇媚的声音咬住了樊於期的耳膜:“将军这是不愿见奴家吗?”
樊於期心脏猛的跳动了一拍,旋即便收拢姿态,温声开口:“柔娘何出此言?”
“柔娘之舞步实乃本将此生未见之美,本将怎会不愿再见?”
“只是如今出征在外,我等需要对将士们的性命负责,怎能耽于儿女情长?”
柔娘仰头看着樊於期,一双眼眸柔媚的似要渗出水来。
似是见樊於期目光笃定并无作伪,柔娘为樊於期斟满爵中酒,芊芊素手举爵邀饮:“将军果真大丈夫也。”
“只可惜柔娘无福随侍伺候,便以此酒敬将军凯旋而回!”
嬴成蟜见状朗声而笑:“果真是自古美人好英雄。”
“诸君何不同饮此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