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而是又抡起蒲鶮,重重砸在地上,怒声喝问:
“谁派你来的!”
一个夜晚,嬴成蟜四次遭遇生死危机。
尤其是方才独自面对七万乱军时,那是真正的命悬一线!
嬴成蟜能不怕吗?
怎么可能!
但他不敢害怕,更不敢让别人感觉到他的心中有恐惧。
巨大的心理压力如今全数化作暴虐,发泄在了蒲鶮身上!
抓紧蒲鶮的腿,嬴成蟜一次又一次的抡起蒲鶮,再重重砸在地上,口中怒喝:
“本将问你,谁派你来的!”
蒲鶮嘴里的呼喊越来越低,身体也渐渐不成样子。
卦夫终于意识到嬴成蟜的心态出了问题,赶忙低声提醒:“家主,将士们都看着呢!”
一番话唤醒了嬴成蟜的理智。
看着那一双双惊惧的目光,嬴成蟜没有后悔。
暴虐,有些时候并非坏事。
把蒲鶮的尸首扔到乱军面前,嬴成蟜冰冷的双眼看向大军:“可还有人意欲行犯上之事!”
看了眼双腿还算完好,上半身却已血肉模糊的蒲鶮,附近的将士们赶忙拱手高呼:“卑职不敢!”
嬴成蟜口中吩咐:“放出斥候收拢逃兵,辎重营尽快安营扎寨,收拢大军。”
“各二五百主整顿兵马,率本部兵马归营。”
“两个时辰之内,本将要看到大军继续安寝。”
“可否做到?”
一众军中中层将领纷纷拱手:“唯!”
嬴成蟜略略点头,语气沉凝的再次下令:
“军中所有都尉以上之将,去中军大帐等待。”
“杨虎,带本将去樊於期帐中!”
谭明等将领心里一颤。
先让他们集合,又要去樊於期的军帐。
嬴成蟜这是想做什么!
喜欢家兄嬴政,谁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