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无法观事之全貌,旁人说什么他们便只能信什么。”
“王太后与太祝皆为我等所用,何必惧之!”
“嫪早,王太后可至?”
家兵百将嫪早无奈摇头:“王太后尚未入军,便是太祝也尚未回归。”
嫪毐眉头皱起:“请王太后前来有那般艰难吗?”
“嫪早,你率五十名家兵回返械阳宫请王太后入军。”
“若王太后依旧不愿动身,绑也要将王太后绑过来!”
嫪早当即拱手:“唯!”
嫪毐沉声道:“只要太祝擎与王太后齐至,这些黔首便将为本公所用!”
“而在这之前,卫尉鎏,率你本部兵马冲击黔首军阵!”
“既无赏罚也无督军,黔首之军何以承受折损?”
“只要你部以雷霆之势冲阵,此军必破!”
嫪鎏对嫪毐的话有些犹疑。
但军令已下,嫪鎏便不能推拒,沉声应诺:“尊令!”
一勒缰绳,嫪鎏朗声喝令:“卫尉所部,结阵!”
……
两刻钟前。
应门已经变成了一座绞肉机,绞杀着一切靠近的兵丁。
尸体层层叠叠的堆积着,就连应门那原本要抬高腿才能迈过的门槛都被尸堆彻底掩盖。
但战争,还在继续!
浑身浴血的唐奕冲在最前方,大口喘着粗气,怒声嘶吼:“敢退者死!”
“若破此门,皆赏金十两!”
“随本将冲杀!”
为了弥补防线失守的罪责,唐奕亲自率军前冲。
就在唐奕将战线前推了二十丈后,一道苍老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吕不韦!”看到这道身影,唐奕恨的咬牙切齿。
若非吕不韦的门客太过能战,唐奕所部又怎会被派来承担最危险的前锋工作?
咬紧牙关,唐奕率家兵一声不吭的前冲。
很快,护卫在吕不韦身边的兵丁被杀穿,唐奕一剑向着吕不韦突刺而出。
连日的鏖战和战前准备早已掏干了吕不韦的精力。
直至剑尖距离自己仅剩数尺,吕不韦才慌忙避让,但却依旧被长剑洞穿了右胸!
附近兵丁惊慌大喊:“吕相!”
“吕相已死!”
“保护吕相!”
唐奕左手抓住吕不韦的肩膀,口中怒吼:“相邦吕不韦已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