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反倒是让韩成放下心来。
韩成沉声喝令:“传令各部都尉。”
“令各部注意互相增援,切莫放成蟜小儿离开我部包围。”
“他想拖,那本君就陪他拖。”
“本君在等包围成型,他又在等什么!”
随着时间的拖延,留给嬴成蟜的机会越来越少。
韩成看不到嬴成蟜还有什么逃生的可能。
韩半也实在想不出嬴成蟜还能怎么逃出去。
想到韩成即将踏出了光复大韩的第一步,韩半言语间也多了几分恭维:“君上英明!”
“只要包围成型,长安君便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只得战死于此。”
“只恨大王对君上多有提防,不许君上领兵。”
“否则我大韩又岂会遭逢那等祸事!”
韩成笑着摆了摆手:“怎能如此言说大王?”
“本君对大王毫无怨怼之心,只对这成蟜小儿心怀愤恨。”
“也不知昔年成蟜小儿率军攻破我大韩新郑城时,可曾想过他今日会这般狼狈的奔逃乎?”
遥望嬴成蟜,韩成像是正在看老鼠挣扎的猫一样,嘴角微翘:
“瓮中之鳖,何其仓皇!”
“过街之鼠,尤为可笑!”
战场中心,嬴成蟜看着拉扯出的空间,沉声喝令:“向左绕行。”
“转进东北方!”
一勒缰绳,嬴成蟜领着家兵团在战场上再次画出一条弧线,前进方向也从西南转变成为东北,直直的对着东北乱军迎面疾驰!
没人知道嬴成蟜究竟是要再一次故技重施的抵近之后变向,还是有心自此地冲杀而出。
东北乱军都尉向屯当即令本部兵马停步列阵,但东北乱军士卒心中却都带着几分忐忑。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士气,可不是说有就有且能一直高涨的!
五百丈!
三百丈!
二百丈!
在即将进入韩弩抛射极限射程之际,嬴成蟜断声大喝:
“憨夫!”
“看到东北敌军与东方敌军之间的间隙了吗?”
“自那处,杀出去!”
憨夫轰然拱手:“唯!”
“卑下定会迅速引来援军!”
“求家主珍重!求袍泽们保护好家主!”
一勒缰绳,憨夫顺着东北乱军的东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