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楚、韩、魏旧地征募的士卒杀回咸阳城,嬴成蟜怎的就不能坐一坐那最高之位?!
魏缭很为难,但嬴政却半点不为难:“长安君所提的要求,无需商议。”
“既然长安君如此要求,自然有长安君的道理。”
“寡人所要议之事,乃是如何更进一步的臂助长安君!”
御书房内,群臣默然。
内心直呼好家伙。
哪怕您不臂助长安君,长安君都能屡屡带崩大秦后勤。
您还要主动为长安君添砖加瓦?
大王,您是心里对咱大秦到底有多少家底儿没数,还是心里对长安君到底有多能折腾没数啊!
魏缭委婉的说:“大王,臣以为,依长安君与大王之间的情谊,若长安君果真有需求,自然不会憋在心里。”
嬴政微微皱眉:“若长安君果真如此,寡人也就放心了。”
“寡人这王弟年岁虽小、本事不大,却总是想着为寡人分忧。”
“莫说他自己的困难,便是寡人遇到的困难,长安君都时常默不作声的埋头处置,宁肯自己多背负一些压力,也不愿寡人为难。”
“现下大秦后方的困境,长安君一清二楚。”
“寡人担心长安君顾忌后方,故而不敢提要求啊!”
所有朝臣都不由得看向嬴政,小小的眼睛里面充斥着大大的疑惑。
大王,您说的长安君和我们以为的那个长安君是同一个人吗?
您说的是赵国那位年过七旬的长安君吧?
听您这描述,怎么听都不像是咱大秦的长安君啊!
李斯温声道:“既然长安君心忧后方,那依臣之见,我等要做的便是为长安君巩固出一个安稳的大后方,积蓄国力,于长安君需要之际可以即刻提供臂助。”
“如此,亦可令出征在外的所有将军皆心安也。”
嬴政现在就像是知道孩子在外地受了委屈的老父亲一样。
他很想用尽全力帮帮孩子,结果一翻口袋,却发现除了维持家庭基本开支的钱财之外再无一枚钢镚!
迎着一众朝臣为难的目光,嬴政强压下心中的愧疚和无奈,轻轻颔首:“李爱卿所言极是。”
“诸位爱卿以为,若朝中不再多加臂助,长安君该当如何破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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